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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望脸上青筋隐现,从牙关里逼出句:“混蛋……”
以前这个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几乎侵袭纪望每个毛孔,那暧昧交融才能形成气味令人眩晕,四肢发麻,浑身无力。
祁薄言咬着他耳垂,跟他说:“你总说不喜欢,但是你信息素却直勾着,快把弄醉。”
纪望回答是狠狠抓破祁薄言背脊,却被祁薄言笑着用更加浓郁信息素给笼罩和压制。
只要祁薄言来过次,那房间里味道能够好几日都散不去。
纪望那时特别喜欢在家里招待朋友,后来他就不敢。他怕祁薄言又来找他,那个疯子,不会因为他朋友在而遮掩半分。
如果不是疯子,为什要做出这种香水。
如果不是疯子,为什还要在舞台上直绑着那个鬼东西。
纪望抬手捂住脸,这个恶劣男人,仿佛怕他忘记,遍又遍地提醒他,折磨得他快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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