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听着,却笑得仿佛纪望说爱他样。
那录音带,是只有祁薄言听过,只有纪望知道,最隐秘最私人,接受痛苦,给予欢愉声音。
纪望把烟熄,听得不是很上心。
大概没有人比他更知道磁带录内容是什。
那是他声音,他高/潮声音。
就像是故意地,祁薄言每次登台表演。手腕上始终留着那根只有他们才心知肚明,隐晦录音带。
祁薄言当着他面录,纪望那时挣扎着,充满不情愿,甚至将嘴唇咬出血,想要忍下所有声响。
可是他身上人是祁薄言,没人能招惹祈薄言后全身而退。
记忆中祁薄言声音还不像如今低沉沙哑,却比如今在舞台上所展现出来要性感百倍。
他束缚着纪望,压制纪望,在他耳边,低声道:“生日快乐,送你礼物。”
纪望湿润着眼,哑声回道:“疯子。”
他被祁薄言搞出血,后颈更是被咬破,alpha信息素在体内激烈肆意地冲撞着,像场厮杀,要人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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