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得挺详细啊。”增村强忍着心中翻涌怒火道,“难道是干过这种事吗?”
原以为这个试探性问题也许能让对方提到些优奈遇害相关情况,然而莲沼只是得意地笑下,随即便岔开话题。
从那以后,二人每次碰见对方都会聊几句。莲沼和其他员工并不怎亲密,但对于增村却似乎有种莫名信任——也许是看着眼前这个老老实实接受刑罚人,他能够不断品味着自己睿智,从而沉浸在种极大优越感之中吧。想到这里,增村更是怒火中烧。然而,他也只能极力隐忍,为拉近与莲沼距离而不断努力。在增村看来,他是早晚都会问出优奈被害事。
又过半年左右,二人便开始起喝酒。不怎愿意谈论个人隐私莲沼,有时也会和增村提上几句自己身世。
“特别讨厌那个当警察父亲。”莲沼说道,“明摆着看不起普通人,看他就是个典型恶警。在他看
得自己捅过人啊’‘开始是他先拿刀啊’之类话。你还可以说,‘正准备把刀夺回来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倒下去,身上还流着血’。”
增村摇摇头。“不能那说。”
“为什?”
“只要说谎话,立刻就会被警方发现。等到描述现场情况时候,他们也会问得十分仔细。要是前后不致,那可就不好解释。”
莲沼下子哈哈大笑起来。“你还真是个老实人啊。你说这些东西,其实只要直强调自己什都不记得,跟他们装傻到底就行。就算前后不致也无所谓,毕竟这也不是们责任。即便最后拿着刀人是你,他们又怎能断定先拿起刀人不是对方呢?如果刀上找不到对方指纹,那也可能是因为你指纹盖在他指纹上面。要是按照这套说法去说,你可就是无罪哦。”
增村望着莲沼得意扬扬神情,震惊不已。
他说得也许没错。如果能在被捕时候如此供述,在不合逻辑地方口咬定毫不知情,判决结果便很有可能会有所不同。
不过实际情况却很难如此。在审讯室特有氛围之中和态度强硬警察注视之下,这样谎话是很难说出口。就算增村真想到这套说法,只要警方揪住其中矛盾逼他老实交代,他恐怕也是会老老实实地坦白切。
但是莲沼与增村截然相反,他仅凭着增村只言片语,便立刻找到规避刑罚对策。也许在与此种恶行有关事情上,莲沼头脑确实灵活得可怕。不仅如此,他还有胆量在面对无法作答问题时干脆地不予以回应。
杀害优奈却又全身而退,此人之毒辣由此可见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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