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户岛说道，“要说多恨莲沼，那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要是你们想听，不如
再多说两句？”
“们想听
是，在这样
番深仇大恨背后，你们又都做
些什
。”
“那你们就自己想吧。”
“要是们把随便乱想东西做成笔录，你会在上面签字画押吗？”
户岛笑起来。“签是不可能签，不过你们要真是编出来，倒是很想看看。毕竟你们到底是怎编，还是很感兴趣。”
“不想回答。”
草薙重新坐回椅子上，却依然死死地盯着对方淡漠脸。“你要是继续这样，法院可就要直接采信高垣证词。你觉得没问题吗？”
“不知道你说什法院，”户岛微微耸耸肩，“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事嘛。”
草薙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你知不知道，几个月前抓捕莲沼时，就是亲自指挥。”
“嗯。”户岛收收下巴，“听祐太郎说。”
能确实有这回事吧。”
“你意思是他说得不对？”
“刑警先生，可没有发表什否定意见啊。”户岛苦笑起来，“不是说吗，可能确实有这回事。”
果然是只老狐狸啊，草薙暗暗想道。“‘要想实施制裁，就必须用到件东西。而你要做，就是把这件东西搬运到莲沼暂住那间仓库管理室旁边。’高垣说你当时就是这嘱咐他，对吧？”
“既然他都这说——”
“就是说，要是能编出来，不如就编个试试？不过在接到高垣通知之后，你应该比公司被查时候更加心虚吧？除液氮之外，你可能连做梦都没有想
“祐太郎……真不错啊，到这个岁数你们还能这样亲近地互相称呼对方，看来你肯定也对并木佐织疼爱有加吧？”
“可是在并木食堂桌子上给她换过尿布呢。”户岛笑着说道。
“你们对于莲沼痛恨之情，其实特别理解。可惜最后还是没能将他送上法庭，们也都觉得非常懊恼。”
“你们是懊恼，们心情却是完全不样。”户岛说话时虽然嘴角上扬，双眼睛却犀利如炬，“性质不样，程度也不样。”
“你说这些话，们可以记录下来吗？”
“现在是在问你。”草薙打断户岛话，“你真让他帮过这个忙吗？”
然而户岛丝毫不为所动。“那你就自己想吧。”
草薙猛地站起来，朝户岛探出身子。“到底是什东西？你和高垣是怎说？让他什时候运，怎运，运什？”
“你这些问题，”户岛同样紧盯着草薙道，“要是不回答，算是违法吗？”
“为什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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