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内海薰再次敲击键盘，将停车场
监控视频快进
些。只见刚刚那辆面包
草薙则将事先准备好照片拿给间宫，这张照片是从户岛修作驾照里调取出来。“应该没错，就是同个人。”
间宫眯起眼睛看看照片。“所以户岛是从自己工厂里拿走液氮？”
“
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大。”
“有证据吗？”
“厂里每天都会对储藏罐剩余容量进行管控。从星期五到星期这段时间，液氮大约减少二十升。虽然平时也会有定比例液氮被蒸发掉，但是据储藏罐管理员说，从未出现过下子少这
多情况。”
很谨慎。他接着向旁边下属做出指示：“内海。”
内海在笔记本电脑上操作几下，随即将屏幕转向间宫。屏幕上出现是工厂入口监控画面。
“这是户岛食品工厂入口处监控摄像头所拍摄到影像。使用液氮冷冻装置就在这家工厂中。现在显示是巡游当天监控视频，正如您所看到，拍摄时间是在下午点钟左右。当天是星期天，工厂本应该停工休息，但是卸货口却是像这样敞着。”
内海薰敲击下键盘，画面动起来——辆小型面包车从工厂卸货口开进厂里情景被捕捉下来。间宫见到这幕，不由得“哦”声。
“稍微快进下。”内海薰将视频快进，在下午点二十分，那辆小型面包车又从卸货口开出来。
“原来如此。不过这还不能算是决定性证据。”间宫板着脸说道，“面包车去向查到吗？”
“关于这点……”草薙朝岸谷扬扬下巴。
“附近监控摄像头拍摄画面都已经查过，不过目前依然无法确定那辆面包车去向。”岸谷面朝间宫说道，“此外，主要道路上N系统也没有拍到相应画面。”
“从工厂赶往犯罪现场路线中，有没有能够避开N系统？”
“绕很大个圈子倒是有可能，不过凶手并没有理由选择这样条路线，因为普通民众应该并不知道什地方安装有N系统摄像头。”岸谷说道。
“能确认司机样貌吗？”间宫问道。
女下属将另外段视频调出来。屏幕上是并排停着许多小型面包车停车场。
“这是户岛食品公车专用停车场。”内海薰解释道，“这段视频要比刚刚那段稍早些。画面上显示时间是十二点五十六分。”
视频才点开会儿，屏幕左侧便出现个身穿夹克、身形有些发福男子。只见他坐进辆面包车里，随即将车开出去。
内海薰将这段视频往回倒点，暂停后放大男子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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