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事？”草薙向女下属问道。
“尸体被发现时，床垫和被子中
水分含量。”内海薰答道。
草薙眉头拧成
疙瘩。“水分含量？”
“刚才画面你也看到吧？”汤川说道，“
旦房间里涌入液氮，空气中水蒸气就会变成白雾浮于半空。虽然气温升高后这些雾气会与空气再次发生融合，但是如果液氮源源不断地涌入屋内，屋里气温便无法升高，整个房间也会如同直置身于云层之中。换句话说，房间里
就要降到百分之十七以下。”鉴定员回答道。
“氧气浓度降至百分之十六时，人体会出现头疼恶心等系列症状。”岛冈看着监控画面说道，“如果氧气浓度低于百分之十二，会发生眩晕或者昏厥。要是降到百分之十以下，人就会出现意识障碍。”
大约十分钟以后，放置在假人旁边氧气浓度计读数已经降到百分之六。
“到这个数值，人呼吸就停止——这个罐子容量是？”汤川向岛冈问道。
“二十升。基本上装满，稍后
们会再去称下重量，不过觉得里面应该没剩多少。”
汤川点点头，望向草薙几人。“液氮汽化后，体积会膨胀七百倍左右，二十升七百倍，也就是万四千升，而这个房间容积差不多在万升上下，多出来部分会沿着门缝向外逸出。屋内原本就有空气与汽化后氮气不会瞬间混合到起，因此屋内氧气浓度会随着位置不同而有所变化。正如刚刚实验所展示那样，房间底部氧气浓度是率先下降。如果当时人正在睡觉，又或是因为缺氧摔倒在地，都极有可能会导致呼吸停止。”
“你意思是说，凶手用不是氦气？”草薙说道。
“你们找到那瓶氦气是凶手使出障眼法，目是扰乱警方调查。对于这点，必须要向你们道个歉。毕竟，最先怀疑凶手使用氦气作案人是。”
“你怎会想到是液氮呢？”
“在假设草丛中发现氦气瓶是凶手障眼法之后，开始考虑凶手真正作案工具会是什，有没有可能是工业上用高压氦气瓶。正在这时，内海提醒。她说，为什凶手会执意选择氦气呢？她话让下子恍然大悟。也许是凶手想让警方认为凶器就是氦气，可能氦气本身只是个骗局？那能够代替氦气又是什呢？”汤川扬起嘴角，指指装有液氮容器，“在这个世界上，存在最为广泛惰性气体便是氮气。而且如果将氮气转化为液体，只需要二十升就够。”说完，汤川将脸转向内海，“为确认这假设是否正确，还请内海帮调查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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