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说，只要不自首，事情就还有转机——他学到
不就是这个吗？”
草薙托着腮帮子，叹
口气道：“这
点
倒是从来没有想过。”
“如果没有猜错，制造出莲沼这个怪物不是别人，正是日本警方自己。”
在汤川脸淡然地说着这番话时候，草薙直牢牢地注视着他。“你这话太难听。”
“不是说吗，这是猜测，你别介意。”汤川看看手表，将剩下咖啡饮而尽，“该回去上班。很高兴能听到这
有意思事情，剩下就下次再慢慢聊吧。”
这人还真是厉害。”汤川望着天空转转眼珠，随即指着草薙说道，“从你说话来看，此人智商绝对不低。”
“你说得很对，听说他从小成绩就相当不错。”
静冈县警详细地调查过莲沼履历。莲沼是家中独子，十岁时父母离异，他由父亲抚养长大。十三岁时父亲再婚，芳惠成他继母。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结交些品性恶劣朋友，行为也开始变得不端。高中毕业以后他便离开家，据说是被他父亲赶出家门。
“他父亲应该是觉得再也丢不起人吧，毕竟……”草薙顿顿，继续说道，“他父亲是名警察。”
汤川下子坐直身子。“哦，越来越有意思。”
“你每天都会来菊野吗？”草薙问道。
“周差不多两三次吧。”
“两头跑？”
“差不多吧。不过研究所里也有宿舍，有时候会住在这边，毕竟这里离东京市中心还是有些远。”
汤川伸手要拿小票，却被草薙把抢过去。“之前在实验室里没少喝你咖啡，今天还是请吧。”
“在想，他会不会是把对父亲怨恨转嫁到对整个警察体系不满啊？”
“你这个想法太情绪化。倒是觉得，他很可能是在目睹父亲行为之后，将其作为反面教材。”
“反面教材？他父亲哪方面啊？”
汤川摇摇头。“反面教材并不是他父亲，而是他父亲审讯那些嫌疑人。在当时那个年代，警方大多采取是坦白从宽政策。就算没有发现直接证据，警方也可以仅凭间接证据先实施抓捕，而后再在审讯室里逼迫嫌疑人自首。旦嫌疑人同意在警方出具招供笔录上签字画押，案子就算是结。在法庭上，招供笔录将发挥决定性作用，那些嫌疑人也基本上都会被判有罪。如果莲沼父亲曾经在家里得意扬扬地提到过那种流程，你觉得听这话儿子又会作何感想呢？”
草薙明白汤川想要表达意思。“他会觉得，万犯什事情被警方抓住，旦自首就切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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