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他睁开眼，天光大亮，房间里安安静静，他
床前已经没有
那个人。
季衷寒揉揉眼睛，却发现不对劲地方。
他放下手，看着自己右手。
无名指上干干净净，他戴许多日戒指，消失。
搞砸，如果
没有爱你……”
封戚说话断断续续，季衷寒只觉得自己手背越来越湿，越来越烫，封戚眼泪洇在他手背上，像无形锁链，狠狠勒住季衷寒心脏。
封戚没再继续说话，他安静很长很长
段时间。
漆黑房间里，另个人呼吸声，以及只温热着他右手掌心。
这切，都让季衷寒眼皮发沉。
闭上眼那刻，他想，或许封戚不止是他脱敏对象。
如果下次，他躺在床上，也被封戚这样牵着手，是不是就能睡着。
只是下回……他不想再惹得封戚哭。
明天应该和封戚道歉，他不该那
说他。
最后意识消失时，季衷寒仍这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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