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衷寒赶紧说:“没有。”
他被封戚抱着,看不清封戚表情,只能感受到封戚手顺着他头发。
“你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季衷寒问。
封戚说:“不觉得。”
季衷寒就不说话,心下稍松,觉得好歹自己是过这关。
“他们出轨时候,被看见。”季衷寒低声道。
封戚沉默地听着,没有打断。
“就在那次野营时候,提前回家,她和封行路在家……”季衷寒说不下去,他想封戚也能听明白。
但封戚却说:“因为他们出轨,所以你才变成这样?”
这件事仍然缺少关键环,封戚觉得季衷寒没有实话实说。
季衷寒久久不语,封戚却松眉头,副不语追究模样。季衷寒心下刚松,就听封戚说:“没关系,你不说,可以去问。”
至于找谁问,又问出什,就不是季衷寒可以掌控。
季衷寒说不要,封戚却站起身,整理衣领,副就要出门寻许薇,找林晓妍,问遍他身边所有人模样。
这逼得他抓住封戚胳膊,用力收紧:“你真想听?”
封戚缓缓回头,目光深而重,带着股执拗:“你事,都想知道。”
封戚摸着他头发问他:“除这个,还有没有瞒着事。”
季衷寒心又重新提起来,没说话。
他挣开封戚怀抱:“其实两个人之间,应该还是要保留点空间。”
季衷寒意思是,哪怕他真有什不想跟封戚说,那也是有他顾虑。何况人与人之间相处,有秘密是很正常事情,不是说在起,就得
季衷寒笑下:“可能是觉得太恶心吧,所以后来才渐渐没办法跟其他人有肢体接触。等发现不对时候,已经成习惯,改不。”
他没听见封戚回话,也不知对方到底相不相信自己。
不过好在没多久,封戚就拥上来,对他说:“恶心是他们,做错事也是他们,为什要折磨自己?”
季衷寒苦笑道:“道理都懂,但是有些事不是说懂,就能做得到。”
封戚摸着他头发:“除不能跟别人接触还有其他吗?”
季衷寒焦虑地抓下后颈,那里又开始出汗,逐渐发红,是封戚见过,且误以为他过敏模样。
“……确实有点心理问题。”季衷寒艰难开口,组织着措辞:“因为当年梅玉玲和封行路。”
他仅仅提到这两个人名,就成功叫封戚色变。
封戚像是恶心透,又不得不忍耐地听下去。
季衷寒同样不想说,哪怕他刚在林鱼那里做过催眠,清楚地回忆过那段记忆,他都觉得每个字从嘴里吐出,都像是在割着自己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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