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衷寒抬腿缓慢走到封戚身前：“
不应该提那条江。”
封戚伸手，先是拉住季衷寒
胳膊，这是他今天第
次碰季衷寒，从胳膊到后背，随之便是个拥抱。
季衷寒本在封戚怀里，还有些僵硬，但随着时间流逝，便逐渐软化下来，在封戚怀里，融成
绵软糖。
封戚将鼻尖埋入他颈项：“别道歉，喜欢你，不是件该让你道歉事。”
“那时候想和你告白，但是胆子太小，怕你听完以后害怕，所以没敢说。”封戚轻声道。
那个经常去那坐着聊天，吃着烤串，封戚说要和文沅表白江边。
想到这，季衷寒意识到封戚不可能和文沅表白。那之前封戚在江边真正想要表白人到底是谁，就很明显。
所以今晚，封戚为什
又把他带到江边来呢？难道是想将曾经表白补上？
季衷寒停住脚步，封戚走出段距离后，发现他没跟上，于是回头。
封戚既没问他怎，也不主动开口，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季衷寒吃到半，才发现封戚已经许久没有动筷。难道封戚口味已经变，他不喜欢吃这些东西？
抬眼瞧，才发现对方正盯着手机看，神色莫测，不知在看些什。
季衷寒问道:“怎，是不是节目组那边有事找你回去？”
封戚收起手机，摇头说没有。
他没有多说意思，季衷寒也不好多问。
季衷寒不清楚如果封戚那时候就跟他表白，他会是个什反应，可能会紧张，会苦恼，甚至是无法理解，但总不会是害怕。
他将手轻轻按在封戚背脊上，试探性地拍两下，安抚般道
他意识到刚才那句话，封戚并没有回答。
难道是因为那次江边表白，对于封戚来说是次失败表白，是不好回忆，所以他没办法像季衷寒那样用轻松语气答话。
季衷寒感觉到懊恼，好似在发现封戚心意后，他就时常感到亏欠，为自己迟钝，为他曾经不自知。
“对不起。”季衷寒歉然道。
江边灯盏接盏，封戚恰好立在光下：“做什道歉。”
吃完宵夜回去，时间已经不早。封戚没送他回酒店，反而用机车载着他来到江边，说是要带他散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节目组里避嫌态度影响到封戚，所以今日在外面，封戚并未对他进行肢体接触。
他们肩并肩地走着，胳膊肘相蹭，是最暧昧距离，对季衷寒来说，也是最亲密接触。
夜风吹散不少烦心，季衷寒将什斯德哥尔摩都抛掷身后，只想沉浸在此刻轻松里。
他踩着草地，想起往事，忍不住笑道：“像不像们以前经常去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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