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是季衷寒自己送上门来,封戚又怎可能让他走。
他侧身挡住季衷寒,季衷寒险些撞在封戚身上,他惊跳,猛地往后退。
封戚勾起唇角,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神情:“怎,嫌恶心?”
季衷寒想起不久前在酒吧里遇见,他因为封戚那吻而吐。
他确说很恶心。
没多久,季衷寒就知道为什封戚能这嚣张。
因为封戚打个电话,和对方简洁地说明现在情况。
约莫是电话那头直在问他,有没有把人打伤,封戚啧声,不耐烦道:“没有!他没出血也没骨折!”
男人听,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他忽然就明白,为什业内没人敢跟拍封戚,因为这真是个疯子。
他不过是为这个月业绩,加之封戚最近正跟女艺人闹绯闻,所以想要偷拍点料而已,谁知道连吃饭家伙都给毁。
,用嘶哑喉咙道:“要报警!会验伤!要告你故意伤害!”
季衷寒突然觉得这人脑子有点不太清醒,明明差点就被封戚弄死,现在还有勇气放这种狠话。
不能等逃回去再验伤,告封戚吗?
现在说,除得罪封戚以外,还有什用?
果然,只听封戚不屑地轻哼声:“验什伤?”
季衷寒终于抬起眼,不闪不避地看着封戚:“所以你现在是故意恶心?”
封戚目光微闪,露出丝危险神色。
季衷寒意识到什,他抬手搡开封戚,企图获得可以逃出去空隙。
可是恶狠狠抓着他手臂力道,接着紧紧压住他身躯,都在告诉他,他逃跑失败,他再次被封戚捕获
封戚放下手机,从口袋里拿出张名片,扔到男人身上:“要告还是索赔,都联系他,现在立刻给滚!”
男人抓紧身上名片,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跑出巷子。
季衷寒看着他远去,感觉自己也该走。可是那酒瓶却被封戚踢到自己脚边,封戚带点嘲弄道:“拿这酒瓶进来做什,给他开瓢?”
季衷寒握握拳,忍耐没说话,也没什好说。
他打算离开。
他视线落在男人脸上,缓缓下移:“牙齿断?内脏出血?”他从手到脚,依次望去:“脱臼,骨裂,还是……干脆粉碎性骨折好?”
他这话仿佛在宣告着,这是他对男人每个身体部位,即将会有什下场通知。
男人瞬间闭嘴,再次哆嗦。
季衷寒不知道该对封戚这番话发表什意见,就觉得封戚竟然到现在还能大摇大摆走在马路上,而不是在局子里待着,实在神奇。
某种意义上,封戚有往犯罪份子倾向发展,还是个,bao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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