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智彦点点头，扶
扶眼镜。
“去美国
事情，”他说道，“
十分理解你心情。也是没办法吧。如果换作相反立场，想即使也会拒绝。”
望着智彦，心想，他到底在说什
？似乎不像是在说麻由子。
“什意思？”
“你能这说，就会稍微轻松
些。直担心你在恨。”
“恨你？？别开玩笑。”
强装笑颜，夸张地仰头大笑，可这只不过是在掩饰内心慌乱。在别层面上，直恨着智彦。
“事实上，今天叫你来这儿也不为别，是想把此前直保密研究内容告诉你。”
“啊？”
但智彦并没有询问。“真遗憾，还以为咱们又能待在起呢。”说完，他心安理得似不断点头。
这不像是这家伙风格。他为什不想知道拒绝去美国理由呢？
“你好久没有进这房间吧？”环视室内后，智彦问道。
点点头。“这年想进也进不来啊。”
“你说是须藤命令吧。也觉得不舒服，但无法违背老师安排。”
内扩散。仿佛在昭示研究已告段落，办公桌和橱柜上面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电脑键盘也都盖上罩子。
跟走廊里冷清气氛相比，能感觉到室内仍残留着暖融融空气。智彦今天或许来过这房间。
“两年时间，真是眨眼工夫。”智彦轻轻坐在窗边办公桌上，把两手插在宽松长裤兜里。
“是啊。”拽过旁边椅子，坐在他对面，“不知不觉间就结束。”
“真正历练还在后头呢，加油吧。”
“就是说，”智彦又扶扶眼镜，这是
有点意外。直自以为是地以为，他定是要说麻由子事。
“但可以吗？不再保密？”
“当然还是顶级机密，但还是想和你说下。”
“嗯。”不知该以何种表情应对，便含糊地点点头。
“你也想知道直在做何种研究吧？”
“研究内容绝密？”
“直觉得告诉你也无所谓，可是须藤老师说，如果不坚决贯彻就守不住秘密。”
“也许吧。”
“直觉得对不起你，似乎把你当成外人样。”
“没关系，都已经过去。”
“这该是台词啊。怎说你也是在美国总部上班啊。”
倘若智彦并不知道拒绝去美国，他应该会对话感到十分吃惊。可是，他表情并没怎改变。他低下头，很快又抬头望着脸。
“听说你拒绝。”
“嗯。”
想他大概会询问理由。到底是找个适当理由蒙混过去，还是说出对麻由子感情呢？仍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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