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可能性?”反问道。
沙也加将视线投向窗外,咬着右手食指,足足考虑三十秒。“动物园……”她小声说。
“嗯?”追问,“你说什?”
她看着。“对‘动物园’这个地方有印象。火灾发生当天去动物园……火灾和动物园……”她把脸埋在双手里,盯着空中某个点,“有种感觉,这两者之间不是毫无关联,而是存在某种联系。”
勉强笑笑,把手搭到她肩上。“你太累,才会对这种细枝末节也这在意,给它加上本来不
“没什意义,肯定只是碰巧看到个长相相似人。”
“可这种无关紧要事,他为什要特地写在附言里呢?”
“或许在他看来,这是个有意思插曲吧。”
“不这想。”她摇摇头,“而且你不觉得这起通报本身就很蹊跷吗?”
“为什?”
做法吧,趁对方睡着时洒上煤油,点上火。很简单,小孩子都会。”
“然后他自己怎办呢?跳入火海?”
“应该是吧。”
这回答后,沙也加直沉默着,定定地望着眼睛,仿佛在说,会是这样吗?
“你有不同看法?”问。
“因为……”说到这里,她舔舔嘴唇,边整理着思路。理清头绪后,她接着说道:“就算在火灾发生当天看到相关人,但为这事特意向警察通报,不是有点奇怪吗?那个时候御厨夫人在哪里,跟火灾根本点关系也没有啊。如果说警察怀疑是夫人纵火,为证明她当时不在现场还可以理解,但从信上口气看,又不像是这个意思。”
听她这样说,又把附言部分看遍,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你也觉得蹊跷吧?”沙也加紧盯着问。
“这很难说。”谨慎地回答,“毕竟总有些人看到发生鸡毛蒜皮事件,就连明摆着不相干线索也要向警察通报,说不定这个通报者也是这种人。而刑警小仓把这件事写在附言里,应该也没有什重要意义。”
“是这样吗?”
“那种事情,他做得到吗?”她沉吟着,“那种可怕事情。”
“当时佑介饱受父亲折磨,从日记里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人嘛,旦被逼到绝境,就会做出难以置信事情来。”
“这知道。”沙也加以手支颐,微侧着脸,依然无法释怀。
把手套放回信封。“不管怎样,们已经无法进步推断。所谓佑介蓄意和父亲同归于尽说法,也只是这个刑警推测而已。”
“是啊。”她小声回答,目光飞快地扫着信。接下来引起她注意,是信末附言部分。“这段附言,”她指给看,“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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