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算严重。”从口袋里掏出手帕。
“你等下,去拿急救箱。”沙也加说。
“急救箱?”
“在厨房里,刚才发现。”
过两三分钟,沙也加回来,手里提着只茶色小箱子,
“听你这说,还真是这样。”叉着腰,看看周围,“你意思是,有人刻意这样做?”
“只能这想,不是吗?般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啊。但这样做究竟是出于什目呢……”
们沉默片刻。又是个找不到答案疑问。转向保险柜,把螺丝刀插进密码锁缝隙,用锤子敲打起来。
“这个保险柜能打开吗?”沙也加担心地问。
“很难说,现在刚撬松点。”
“还有,”她说,“为什每封信都只有信纸,干吗不装在信封里呢?”
“应该是丢掉吧。”
“出于什目?”
“不知道。”被问得头雾水,“你想说什?”
“也不是想说什……”她依旧把玩着那叠信说,“只是突然想到,们还不知道这个家地址。”
不是很确定,不过想也许是为。”
“为你?什意思?”
“父亲可能是担心会想起过去事情。他觉得如果知道这个地方,回到这里,就会恢复记忆,所以才什都没告诉。”
玩弄着手里锤子和螺丝刀。
“这样话,们现在所做切都是错误啰?”
“要是能轻易撬开话,就不是保险柜啦。”
或许她本意并非开玩笑,不过这句话还是让放松不少。
“可不是嘛。”
正笑着,冷不防螺丝刀滑,反应过来时已经迟,锋利刀尖划伤左腕,刚好是在手腕和肘部中间位置,血登时流出来。
“啊,糟!”
“地址?”
“对。”
“怎会不知道地址呢?嗯,是长野县小海町……”
话还没说完,她就开始摇头。
“不是说这个。般个家里至少会有样显示家庭地址东西吧?比如名片啊、寄来明信片啊什。可是这里根本没有这类东西。”
她摇摇头,仿佛在说她也不知道,然后又拿起之前读过那叠信件。
“这些信为什会在这里呢?如果是收信人保管还好理解,但持有信件却是寄信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会不会是出于某种原因,中野政嗣把这些信还回来呢?比如启郎过世后,送给家属作为纪念。”
“倘若是这样得来不易珍贵信件,为什离开这里时不并带走呢?关于佑介日记,也同样存在这个疑问。”
低吟声。对于这家人为何突然消失问题,还没有任何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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