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恕吸口气,望向郁松年。很快,他脸颊泛起热意,却仍然倔强地不肯移开目光。
同时手上动作没停,将郁松年领带系好。
郁松年目光从他通红耳垂上掠过,总算露出点满意微笑。
他扯开沈恕领带:“新郎领带,怎能自己系。”
“你不是不会吗?”沈恕说。
郁松年始终盯着他,叫沈恕捏着领带指腹,都开始出汗。
带着些许忧郁,郁松年问他:“你在对生气吗?”
“没有。”沈恕马上反驳。
郁松年却没被哄好,仍是那副惆怅模样:“你最近都不怎主动联系,也不跟见面。”
虽然这不是个合适说话姿势,但急需解释沈恕,也没工夫介意那多。
贴心地关上门。
沈恕没有给人打过领带,何况这人还是郁松年。
郁松年乖巧地低着头,把脖子露给沈恕。
姿势缘故,沈恕拿着领带绕过郁松年脑袋,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用手臂环住这人肩膀。
脸颊几乎挨在块,所以他能清楚地闻到郁松年身上味道。
郁松年按着沈恕肩膀,将他转过去,从后方给他打领带,随意道:“刚才学会。”
好不容易等郁松年给他打好领带,还未松口气,沈恕就感觉后颈方向痒,有指腹从他发尾正中央,路往下,抚过后颈部位,停在领口处。
随意轻柔触碰,壮似无意撩拨,郁松年说:“那天在玻璃花房时候,你没感觉到吗?”
沈恕不是很愿意提起那天事,但他脑子已经被郁松年接二连三行为,弄得团乱,
“因为马上要结婚,所以把工作事情都提前,最近真很忙,不是故意不和你见面。”沈恕说完,又追加句:“你可以问秘书要行程表,没说谎。”
郁松年终于松开他腰,却只是只手,捧住他脸:“那你为什不看?”
沈恕脸顺着郁松年力道,微微抬起,眼睛却始终保持着低垂角度:“们……太近。”
郁松年掐下他耳垂:“你知道说不是现在。”
从见面时候,沈恕就很少看他。
“瘦。”郁松年在他耳边低声说,同时双手拢住他腰身,指腹滑动,似在测量:“你有在好好吃饭吗?”
沈恕腰部其实不怕痒,可郁松年碰他时候,感觉却完全不同,就像微小电流刺激着脆弱部位,让他忍不住想蜷缩起来。
“这样……不好帮你打领带。”沈恕小声道。
郁松年身体往后退退,让出空间。
本来他们姿势,犹如耳鬓厮磨,此刻却像要马上亲上样,而郁松年直没放开握着他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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