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担心他难以开口,主动提出解决方法。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郁松年做法都挑不出毛病。
进退得宜,体贴入微。
然而这样贴心,某种意义上也是不在乎。因为无所谓,所以可以随时结束这段关系。
可能是这些时日相处氛围,总给予他错觉,让他以为他和郁松年真能够发展成真实婚姻。
无法得到回应,只会产生更多遗憾,背上隐隐作痛,心里沉闷不已。
不清楚时间流逝,只感觉光渐渐弱下去,影子开始倾斜,沈恕从自己思绪中走出,转头看,才发现郁松年站在玻璃花房外,背对着他,手里夹着烟,不知侯多久。
他赶紧起身,满是愧疚地走出去。
句话没解释,就将郁松年留在那里。也不知对方在外面等多久,却还是温柔地给予他独处空间,没有冒然进来。
沈恕来到郁松年身后,唤声对方名字,郁松年闻身转过来,眉心微蹙地对沈恕说:“如果很为难话,不如就算吧。”
个方向,座花房走去。
玻璃花房是他母亲还在时候建,那就像他安全屋,哪怕只是坐会,都能很好地平复情绪。
沈恕进去后,就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些花花草草发呆。
鼻间充斥着花香草木味道,阳光透过玻璃罩顶,暖暖地落在他身上。
沈恕回想起许多事情,从小到大,有关爷爷,也有关于母亲。
现在清醒过来,也不算迟。
沈恕看着郁松年手里只抽口烟,他伸手接过郁松年手里烟,塞到自己嘴里,牙齿咬着郁松年含过地方,轻微濡湿。
“没必要。”他淡声道。
“什?”沈恕不解。
郁松年欲言又止,半天才艰难道:“爷爷那边,你慢慢跟他解释。至于那块地……如果你不着急,可以再想办法。”
沈恕这才听明白对方在说什,原来他刚才系列表现,竟被郁松年误会成他对这桩婚事后悔。
其实站在郁松年角度想想也是,沈恕从最开始所表现出来态度,就是将婚姻当成场合作。
在爷爷同意后,便情绪失控,郁松年以为他因欺骗爷爷而感到后悔,所以开始认真思考是否要继续这场荒唐婚约。
在爷爷同意他婚事以后,他心里突然涌上无尽难过。
他想母亲,哪怕对方过早离开他,他亦从未停止过爱她。
刚才那刻他甚至在想,如果母亲也在,能看着他结婚该多好。
在将戒指交给郁松年前,他和陈嫂去看母亲。在碑前告诉对方,自己有喜欢人,是个很好男人。
看似安慰自己,母亲能得知他婚事行为,实际只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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