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兰啐他:“你说什混账话?”
火焰圭也兴冲冲坐过来,被两人起嫌弃:“你好热,坐远点。”
“嘁……”火焰圭不情愿往右边挪挪,“能理解。连钟少爷都应付不来,契定昭组长岂不是点机会都没有。”
“他已经放弃。”郁岸仰头灌口水,“他想和起死。表现那差,他都没骂,原来做什他已经无所谓,他认定做不到。”
“有什关系,你自己还没放弃呢。”匿兰把毛巾搭在郁岸湿漉漉发顶,“打架多简单,教你就是。”
头顶搭着毛巾,郁岸低下头,右手握着喝半矿泉水瓶,晃晃余下水,身体随着剧烈喘气起伏,汗水从裸露皮肤表面滑坠。
上,双手撑着胶裂落灰球场地面,下巴尖滴落汗水已经将地面打湿好几块儿。
他提起T恤下摆擦净脸上汗,然后在腰上方系个扣,露出裹满汗水腰,撑着废弃球网铁杆站起来,与钟少爷决斗留下伤痕还没好全,就又叠层新淤青。
“可以休息吧,体能不是天就能练成。”匿兰坐在树荫下,也只穿便服,长发高高束成马尾,手机里詹姆斯伸出只手给她扇凉。
火焰圭叉腰站在烈日下,丝毫不见疲态,放声大笑:“你腿在发抖吗,诶你身上好多蚊子包啊,定是B型血吧。”
火焰龙眼朝上瞪大白痴眼,哪有蚊子包上还带牙印。
过很久,他闷声问:“你们,有妈妈吗?”
“嗯?”匿兰刚刚心里还想着郁岸今天这正常该不会是病吧,他思维终于又跳跃起来,开始问些怪问题。
“算是没有。从小被送到师父门下学剑术和赌术,六岁时候妈妈生弟弟,之后再也没来看过。”匿兰摸摸小指断处。
火焰圭靠在铁网上发呆:“没有,你不是在梦之花里看到前因后果吗。”
“啊。”郁岸仰起头,让透过树叶光斑照到脸上,扬起唇角闭上眼睛感慨,“没有比这再好。”
从昨天开始,郁岸请最擅近战匿兰和体能最佳火焰圭给自己当陪练,急切弥补战斗上短板,加训从清晨六点开始,郁岸此时已经筋疲力尽。
球场外,昭然刚从基地监工出来,路过网球场,看到郁岸汗流浃背狼狈模样,招手喊他:“在加练呀?帮你们陪练,怎样?”
“走开,不用你。”郁岸抹把下巴,回头对昭然凶恶呲牙。
昭然笑笑,路过球场,回家吃个午饭。
郁岸扶着墙,踉跄坐到树荫下,接过匿兰递来水,双手发抖,匿兰忍着笑帮他拧开盖子再递回去:“好努力呀,自从被钟少爷揍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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