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碎片都无从寻找,与片黑炭沦为体,街上游客恐惧大叫抱头鼠窜。
郁岸有点惊讶,但也没什反应,只跟着伸头向外看热闹:“呀,好威力。”
“郁岸,你还坐着?你可是紧急秩序组长,快去现场啊!”二小姐回头急道,转身拿起手机打给孔老板,“爸爸,北区出事,有恐怖分子携炸弹袭击,目测至少两人死亡,十几人受伤,郁岸就在店里,他什都不做,你管管他……”
郁岸仍坐着不动,甚至向店员要张信纸和支钢笔。
店员战战兢兢拿给他,郁岸从容抬手写起信来,边写边说:“你也知道你爸从不吃亏,他肯给开出随便挑报酬,定是因为能为他争取到利益比这把刀价值更大。”
他提笔写道,尊敬钟意深先生,郑重邀请您于今日正午在金色大厅欣赏风琴表演,请……
“新学到首美妙歌,你们要听吗?”郁岸趴在信纸上写下凌厉漂亮字迹,边沉浸在自己世界里轻声哼唱,“嘀嗒、嘀嗒,人头掉下悬崖,身体变成珊瑚花,手指喂给鱼,脚趾喂给虾,心脏埋进细沙,眼珠自己回家,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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