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瓶药液灌完,郁岸手里握着空瓶在面前不动,凝视昭然色泽逐渐加深眼睛:“好鲜艳瞳色,真漂亮,像菱锰矿。”
昭然摇摇头:“这点毒,干嘛费心解掉?如果可以把伤痛带进茧里,宁可先把自己砍残再化茧,你机会不是更多分吗?”
郁岸说:“没有可以爱东西。”父母或者小狗。
昭然蓦然僵住,这时该说句哄慰话,他唇齿微张,竟感到阵无力,平时常用拥抱和安抚在这刻都显得如此苍白。
他沉默地牵起郁岸手,走进榕树小屋里,把另瓶外敷药水塞进郁岸手里,然后自己脱掉上衣。
郁岸眼睛亮起来,爬上床垫跨坐在昭然腰上,把药水倒在他胸前,药液沿着肌肉缝隙流淌,被郁岸用手掌抹匀。
冰凉手心贴在昭然火热皮肤上,圈圈推开,郁岸神情专注,掌心轻轻掠过胸前两点挂银链,将雪白皮肉搓得泛红。
他枪伤还没痊愈,昭然根本不想让他带着伤动来动去,可他好像很快乐,轻柔得像对待第次从学校门口买来小鸡。
房间里隐约漂浮着丝非常淡血腥味,昭然嗅得到,循着微弱气息,他瞥见水盆里扔块没完全洗干净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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