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经常去角斗场幻室逛,面对对手有畸体,也有载体,什都不是,所以每局都可以挑件他们准备畸动武器进场。”小岸攥攥手指,试试手指灵活度,双脚搭在阶梯上晃动,“每次偷偷去玩不小心被你抓包,回家还要被你扁顿,屁股比伤疼多。”
“好坚强小孩。”昭然轻轻捏下小岸脸,不知道是谁刚刚红着眼睛挂着小鼻涕大哭场。
得到夸奖,疼痛好像真减轻许多,小岸额头上冷汗慢慢蒸发。
他捏起昭然缕头发,发丝是很浅粉红色,散发着木头香味。
“你怎旧旧,好像掉色。”小岸跳到昭然怀里,挂在他脖颈上,借着窗外丁点光亮,探头探脑地琢磨昭然脸,“很虚弱样子。”
匕首从骨肉间抽离,鲜血喷溅,猩红颜色铺满昭然半边脸颊。
他握住小岸汩汩流血伤口,挤压喉咙发出咕噜低吼,时钟失常逆转,金光闪烁日晷向后倒流五秒,将趁机接近面前男女保镖推回五秒之外。
“在这儿打不。”昭然抱起小岸,敏捷掠下剧院舞台,闪身进入炸弹炸出缺口中。
他进入黑暗地方不需要适应,反而看得更清楚,借着男女保镖追击过来,在片漆黑后台失去视野工夫,带着小岸藏进安全地方。
“抱歉。”昭然蹲在阶梯边给小岸包扎刀伤。
“前两天和头羽化毒蝎畸体打架,身体里毒素还没排干净。”昭然回答虚虚实实。
“不。”小岸双手贴在昭然胸前,像巫女虔诚地抚摸感受神秘水晶球,“你温度变低。是不是离开家乡太久?你想家吗?”
他真诚不设防表情,在昭然视野中清晰无比,自己以前该有多粗糙大条,才会觉得小岸只会破坏,他细腻敏感内心犹如藤萝嫩须,从始至终都在努力向自己生长,而自己却浑然不觉。
隔着堵薄墙,小岸听到男女保镖在黑夜中探索窸窣
游戏之王幻室里道具“英雄拳套”实际上是两条带有力量加成属性绷带,被昭然缠绕到小岸手臂上止血。
“只有五秒回溯时间,刚刚如果用时钟失常给你治疗伤口话,定会被那两个人近身袭击,所以只能先把他们推开带你走。”昭然自责地轻声低语。
“你刚刚要是配合,他们就死定。两个载体人类而已,他们镶嵌核最高才二级银色,你对付不吗?”小岸歪头问,“只有五秒,什意思?”
“那女人能力天克,正面打起来容易出事。”昭然叹口气,包扎完毕将绷带打个结,从始至终小岸都乖乖坐等着,声不吭,脸安静。
“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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