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科其实心有余悸,但也跟着说:“反正现在还活着,好好吃着饭,他躺在里面醒不过来,还有什可说
“郁岸给你们买。”昭然关上病房门,“他直想着你们。”
魏池跃张开肌肉发达双臂搂住满脸写着拒绝郁岸:“谢谢好兄弟。”差点把人勒死。
郁岸往窗边小凳上坐,托腮看窗外发呆:“没这回事。”手机上只有被迫付款记录。
“段柯原小莹没管你们啊?”
“嗨,师父忙着抓人呢,昨晚宿没睡,火哥出来就跟着去外面加班,估摸着晚上才能回来。”魏池跃拆出筷子甩开膀子开吃,“哎哟,这熏排骨真香。”
头毛揉得更炸:“是不是好久没收拾过你,越来越皮。不准传别人话,听到没有。”
“噢。”郁岸掰着手指,说出自己恍然大悟后真相,“原来畸体契定后会那听主人话啊。”他抬起眼睛偷瞥昭然表情,“是不是要你做什事都愿意?”
昭然不置可否,他最担心也是这种特性,如果郁岸意志不够坚定,在他驱策下,自己也会变得黑白不分,所以才会忍不住随时随地教他做人。
郁岸并不知道昭然焦虑,他透过T恤摸摸挂在脖颈上戒指,悄悄露出志在必得表情。
*
艾科搬椅子过来请昭然坐下,还抽张纸擦擦椅面,在公司里总听说昭组长有洁癖,办公室里总是收拾得尘不染,别人不小心碰下他手都会挨顿训,身上还有种淡淡香味,皮肤特别白,给人种极度干净感觉。
“你也吃,没事。”昭然点点头,坐下来。
“就是纪年可惜,他在隔壁,你们看过他吗?”魏池跃啃着排骨问。
“他把你们捅,你还记挂他。”郁岸靠在窗边,插句。
魏池跃边吃边摇头:“当时刀墙在后面赶,你们技术员愿意留在原地操作齿轮送们先过索道,就已经欠你们条命。”
临近中午,组里事务处理得差不多,昭然领着郁岸去附属医院看望受伤实习生们。
双人病房里,魏池跃和艾科已经能下地走路,只不过头上都裹着圈包扎纱布,穿着蓝白条病号服。
昭然敲门进来,郁岸提着两袋餐厅打包肉菜跟在后边,把沉重打包盒放到桌上。
用昭组长话来说,实习生要吃苦耐劳,帮上司做些力所能及事情,比如拎包,郁岸心里冷笑,不就是因为他自己手拎不东西吗,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娇花。
肉菜香味飘满病房,两个病号流着口水聚过来,魏池跃迫不及待搓手:“受不,医院只给送食堂饭菜,素吧唧,昨晚都没吃饱,谢谢昭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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