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手被斧头击中,化作团血雾消失,张令人顿然安心脸从走廊阴影中出现,粉红长发,微垂下眼角笑时看上去没什威慑力。
昭然紧紧手套搭扣,开口时露出尖牙:“都在?”
隔着十几米看见面试官,郁岸咬着嘴唇,自觉开始反省,这局自己做过什扣分操作没,刚刚自己从深壑边缘把同事拉上来,他看到吗。
测。
走廊越来越黑,直到完全看不清脚下路,郁岸只能扶着墙壁向前摸,墙壁触感也从瓷砖变成带有纹路壁纸。
手电筒光线忽然被把座椅拦住。
在不远处走廊中央,静静地放着把红色转椅,背对着他们,蹲下察看,椅下空空如也,似乎没人坐在上面。
“去看看。”车恩载举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向前靠近,并谨慎地观望四周。
他试着用手电筒抵住座椅靠背,慢慢拨动,试图让转椅面向自己。
锈蚀转轴发出悠长刺耳吱嘎响动,座椅被他转过来,竟有个男人被静电胶带绑在扶手上,缠住双眼和嘴,双腿垂在椅下。
车恩载猛地惊下,同时听见声细线崩断弹响,把消防斧吊在天花板上从半空急速荡过来,车恩载就地趴下,但这斧头距离极近,走廊狭窄,他无法向旁边躲避。
那斧刃朝他颅骨砍去,冷风拂过耳边,似乎有只手从车恩载头顶出现,攥住沉重撞来斧子。
车恩载抬起头,循着手小臂向上瞧,却发现手从半截断开,断面萦绕着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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