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岸看向监控室电脑,四格黑白画面中,能看见昭然正躲在三层电梯口附近,他先将瓶酒精摔碎在地上,然后灵活地攀住管道,贴近天花板,用手肘将廊灯击碎,整个画面变得片漆黑。
他与那羊头人正在兜圈子,在黑暗中,羊头怪人看不见他,又被酒精干扰嗅觉,只能靠听觉判断他位置。
看来昭然是想将那大
是他故意留下来吗?
手机在震动,个未知号码打来电话。
郁岸略作思考,按下接听键,但并未开口,而是等对方先说话。
电话里是个女声,身边似乎还有不少人。压低哭腔带着恐慌:“昭先生?这里是红狸市古县医院,们遭到山羊畸体袭击,现在都藏在二层诊室里不敢出去,请救救们……”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噤声,只能听见她们紧张呼吸。
昭然停顿下,听到那挽留三个字,他讶异回头,露出种茫然表情。他耐心等几秒,想听郁岸说什。
郁岸被他灼灼目光注视得抽回手,低头看,掌心沾团湿漉漉深红液体,散发着血腥味。
他身上有很严重外伤。
等郁岸再抬起头,昭然已走远,身形倏然向前窜越,然后跃而起,矫健地从羊头怪人身边掠过,身上血腥味和他故意敲击发出噪音引得那大块头转身追去。
郁岸只好握紧匕首柄,视线移到被钉在地上羊头怪人身上。从背部有规律起伏可以看出,它依旧在呼吸。
原来这座医院里还有活人。郁岸微怔,想想,压低嗓音用气声道:“知道,原地别动。”
“昭先生过来,有救有救……”电话对面人们庆幸地发出微小呜咽。
他挂断电话,在风衣兜里掏掏,手机和香烟盒都放在左衣兜里,记得刚刚他匕首刀套也挂在左腿外侧,看来惯用左手。
除杂物,郁岸还从口袋里发现个长条状电子仪器,像个铅笔盒,盖子上有个显示屏,掀开盖子,里面是空,只有两排类似冰格凹槽,总共八个凹槽,可以存放某些特定东西。
“储核分析器”,盒底商标如此写道。
他有些不安,稍微站远些,后背碰触到监控室门,吱呀声响。
回头端详门内,郁岸瞳孔骤缩。
监控室里横七竖八躺地人,身上都穿着工作制服,无例外全都昏死过去。
是那位面试官干?郁岸俯身试试他们脉搏,心中升起丝疑惑。如果绑架犯假扮成面试官,装作与自己初次见面话,是否也说得通?
有什东西贴着郁岸身体动下,郁岸定定神,从面试官留下风衣兜里摸出只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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