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人站在甘粕才生旁，低头看着他。
“
很希望你知道在植物人状态时
心情，简直就像被活埋般绝望。手和脚都无法动弹，无法说话，却还活着。有时候真希望自己死
，希望你也体会相同心情。想要活埋你，就在这里，和
起。没有人会来救们，只有们两个人在这里等死，就连谁先死，也是种乐趣。”他从口袋里拿出样东西，是录音笔，“把你话全都录下来，原本要代替遗书，但如今会当作护身符带在身上，为防止你拍那种荒唐电影护身符。”
谦人把录音笔放回口袋说：“还有件事，虽然你犯很多错，但要告诉你最大错误。你刚才说，大部分平凡人没有留下任何真相就消失。这种人无论有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对这个世界都没有任何影响。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推动这个世界运转并不是小部分天才，或是像你这种疯子，那些乍看之下很普通，看起来好像没有价值人才是重要构成要素。人类是原子，即使每个个体都很平凡，无自觉地活在世上，然而旦成为集合体，就会戏剧性地实现物理法则。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个体不具有存在意义，没有任何个！”
谦人转过身，然后瘸拐地走起来，没有看圆华眼。
“你不拦住他吗？”
谦人难过地垂着眉尾：“这是活到今天唯目。”
“知道，所以才不行。从今天之后，要为其他目而活。你别指望会改变心意，你是拉普拉斯恶魔，所以应该很清楚。”
谦人皱着眉头，闭上眼睛，片刻之后，才睁开眼睛。
“你打算怎
处理他？”
“不知道，应该会有人来处理。”
纳维—斯托克斯方程。”
“是啊，乱流很难预测。”
“深有同感，但们都成功预测。”
他们相互望着对方时，听到叫声。
“圆华。”回头看，青江弯着腰，探头看着瓦砾堆下方。
圆华叹口气说：“那是白费力气。”
谦人头也不回地离开，脚步毫不迟疑。他定已经看到未来，
“他是凶手。”
“知道，但是，这个世界上有各式各样制裁方法。”
谦人再度陷入沉默，然后把只手插在运动衣口袋，踏出步。
“谦人，不行。”
“知道，不会动手。”
他们走过去看，甘粕才生仰躺在那里，下半身被瓦砾压住，无法动弹。他还眨着眼，可见还活着。
“原来还活着。”谦人嘀咕着，想要走过去。
圆华张开双手，挡在他面前：“不行。”
“你让开。”
“不行，不会让你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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