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原说完，对青江淡淡地笑
笑。
“你是不是搞不懂
为什
要和你谈这些？”
“不……大致能够猜到，和甘粕父子有关吧？”
羽原露出严肃
表情，点点头。
“父亲杀害亲生孩子——
般人认为不可能有这种事。为什？通常都会回答，因为有父爱。父爱到底是什？是从哪里产生？从结论来说，根源在于这里，在大脑。”羽原指着自己太阳穴，“父亲为保护孩子所采取养育行为，是所有哺乳动物共同习性，目在于有效地留下自己基因。这点上，无论老鼠和人类都样，通常人类不会像老鼠样，对新生儿采取攻击行动，行为也不会单纯受到费洛蒙影响，但是，就像老鼠样，人类养育行为，男性父性行为也是遗传上程序，为方便起见，将这种程序称为父爱。旦这种程序遭到破坏，或是原本就有缺陷，会有怎样结果？”
以绝对不能轻易公开这件事。
事件本身也很快就会落幕，虽然不知道会以什方式，但定会结束。
向中冈施压应该是警察厅，数理学研究所和警察厅有密切关系。那些公务员听羽原全太朗报告后，定去向警视厅施压。
完美主义——青江想起中冈话。
如此来，所有拼图都完整。虽然难以接受，但已经可以清楚解事件全貌。
“没有养育行为和父性行为吗？”
羽原缓缓而又深深地点头
他想起羽原全太朗给他看影片。
那是雄鼠攻击刚出生幼鼠影片。
“这只雄鼠没有交配经验，那只幼鼠当然不是它孩子。不是只有这只雄鼠与众不同，而是所有没有交配经验雄鼠都会攻击刚出生幼鼠，毫无例外。原因在于刚出生幼鼠会发出费洛蒙，这种费洛蒙会刺激雄鼠锄鼻神经回路部分，进而诱发雄鼠攻击行为。但是，当雄鼠有交配经验，和怀孕中雌鼠同居后，感应费洛蒙器官可以抑制信息传达，所以不会对幼鼠采取攻击行动，反而会有为幼鼠保暖、舔幼鼠身体养育行动。事实上，即使是没有交配行为雄鼠，只要切除感应费洛蒙器官，就不会再有攻击行动。”
羽原说完，又播放刚才雄鼠和刚出生幼鼠依偎在起影片。
“没有交配经验雄鼠之所以会攻击刚出生幼鼠，很可能是希望更早得到和幼鼠母亲，也就是雌鼠交配机会。因为雌鼠在哺乳期间，会抑制自己发情。成为父亲老鼠会抑制攻击行为，以免误杀自己孩子。总之，这些行为都是为保护继承自己基因子孙，从生物学角度来看，是极其合理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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