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病人?”
中冈停顿下后说:“名叫甘粕谦人少年,不,已经又过好几年,现在可能已经成年。”
羽原眉
以上就是中冈这几天成果,很可惜并没有像样收获,正因为如此,他无论如何都希望可以从羽原全太朗身上打听到些消息。
他看着记事本,正在整理思绪时,听到敲门声。
“请进。”中冈合起记事本站起来。
门打开,个瘦男人走进来。头短发已经有点花白,脸很瘦,但完全没有穷酸相。戴着黑框眼镜,平静眼神中可以感觉到他聪明。中冈不由得想,聪明人外表果然与众不同。
“是羽原,让你久等。”
他眼中没有灵魂,对他来说,电影已经根本不重要。”
大元说,他最后次见到甘粕是在六年前,因为必须讨论共同制作电影著作权问题,所以大元主动和他联络。
“虽然比事件刚发生时好点,但还是很没精神,也几乎没在听说话。”
他们见面时并没有谈论女儿z.sha事件,也没有聊甘粕谦人状况。
之后虽然用电子邮件讨论几次公事,如今完全没有联络,但大元知道件有关甘粕事。
“不,很抱歉,突然上门打扰。”中冈递上名片。
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来后,再度听到敲门声。羽原应声。
刚才带中冈来会客室女人走进来,托盘上有两个茶杯。她把茶杯放在他们面前后,把中冈刚才喝完空茶杯放在托盘上,行礼后离开。
“所以,”羽原伸手拿起茶杯,“你要谈关于女儿什事?”语气比电话中更平静。
“在此之前,想先请教另个人事,是你以前动过手术病人。”
“差不多年前,从熟识编辑口中得知才生先生好像要出书,似乎是他半生传记,包括那个博客文章在内,要用传记小说方式,写下至今为止人生。”
中冈想起博客最后篇文章中也提到类似事。看来经过几年之后,这个计划似乎终于要实现,但大元说,那本书至今还没有出版。
中冈确认那位编辑姓名和电话后,也打听甘粕才生电话。大元操作着智能手机,出示甘粕才生手机和电子邮箱,但和其他人所知道相同,也就是说,目前已经停用。中冈这告诉大元后,大元点点头:“果然是这样。”
中冈问他,有没有听说过任何关于甘粕才生传闻。
“不好意思,完全没有。们这个行业起起伏伏很剧烈,旦被世人遗忘,就很难有翻身机会,他具备出色才华,真是太遗憾。”大元总结这句话时,好像在缅怀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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