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葭穿衣服动作慢拍,仿佛忍无可忍,在穿上自己外套后就顺手拿起旁明瓷花瓶,随后慢吞吞地走过去,瓶子砸在陆玉山肩膀上,花瓶顿时炸裂,唯有他拿着细口呈现刺刀样形状。顾葭用尖锐那端抵着陆玉山脖子,利器毫不留情划开道血线:“现在可以走吗?”
僵持不过两秒,顾葭手里利器便被陆玉山轻而易举捏着丢开,自己也被对方伸手揽,屁股坐人家腿上,他正是难受时候,这屁股下去,疼得眼泪都激出圈:“你又想做什?!”
回答他是对方个吻,直接亲在他脸颊上:“别喊,破锣嗓子再喊就说不出话。”
“你……不是陆玉山。”顾葭终于是能够分别住在男人身体里两个人,虽然很匪夷所思,度让顾葭以为这是陆玉山装着骗自己,但实际上经过之前在床上乱战后,顾葭也分不清楚这人是不是装,如果真是装,那也太吓人,当然,如果不是装,那就更可怕。
“是,宝贝儿你终于记得啦?”霍冷用脑袋蹭蹭顾葭脸,就像个肌肤饥-渴症患者那样,刻不停地与顾葭做接触,不是捏着顾葭手亲亲,就是亲脖子,像是为证明自己牙口
有发生过似,用沙哑到惹人遐想嗓音慢慢说:“还要。”
陆玉山没有多说什,从前幽默风趣陆老板似乎死在某个阴暗角落里,他只是平静去又给顾葭倒两杯水,将顾葭喂饱,才松开顾葭,坐回自己方才沙发上,也不知道是将顾葭当成洪水猛兽,还是下床比顾葭还要翻脸不认人。
顾三少爷搞不懂陆玉山心思,这人实在是可怕得很,只要是他不想,就当真没人看得懂他。
但这和顾葭没有关系。
顾葭靠在床头沉默几秒,慢吞吞地打开床头灯,那罩着灯罩台灯瞬间落下小片光明,驱散顾葭些许忐忑,他左右看看,地上尽是自己衣物残片,绑他领带也已被乱七八糟东西打湿,破破烂烂地睡在地上。
顾葭掀开被子,‘嘶’声,皱眉不已,缓缓才腿软扶着墙壁站起来,走到衣柜处,从里面随便翻出套干净衬衣给自己套上。
穿衣服过程很漫长,时间都像是眷恋他身体,从他被疼爱过所有地方贴着流过,如他穿上裤子后,却依旧从他裤腿流出、像是白色浆糊堆东西。
“你要走?”坐在沙发上像个老太爷样不动如山男人问道。
顾葭系上衬衫扣子,衣服很不合身,长到他大腿处,他将衣服扎进裤子里,装出‘浑不在意’样子,‘嗯’声。
“谁说你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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