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葭正要在白可行和顾无忌当中充当和事佬,可还没想到如何调节,就听顾无忌好似已经原谅当时白可行‘壮举’,也不在意方才自己和白可行小小‘暧昧’,和白可行如常交流道:“也可以,这样也放心,其实所有东西,除却西洋钟以外,也没什值得搬来搬去,让他人小心点搬运那些哥宝贝们就行。”
“这自是知道。”
顾葭看着这两人
,二来他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他梦寐以求爱情——单方面也算。
或许是顾葭手掌揉他头发动作太过温柔,白可行渐渐地竟是当真困顿起来,眼皮子点点缓慢向下耷拉,然而瞳孔却不甘心想要多看看顾葭,于是两方欲-望较量起来,看得顾葭干脆用另只手去捂住白可行眼睛,嘴角勾着抹浅笑。
当在外头核实遍属下查到情报确属实后,顾无忌回到病房里便看见哥哥坐在床头,白可行则坐在凳子上,脑袋趴在哥哥腿上,副要睡着样子。
端是无比岁月静好,然而顾无忌却没什心情欣赏,他伸手头也不回用关节敲敲门,发出‘咚咚咚’声音,随即便得哥哥个抱歉眼神。
顾无忌手收回去,坐到顾葭另边去,明明对这两人猫腻心知肚明,偏偏还副‘什都不明白,你给解释解释现在什情况’捉-*表情。
顾葭暗暗叫苦,配合将双手从白可行头上、眼上挪开,还在打针手乖乖放在厚厚床被上,说:“无忌,你回来啦?”
“嗯,出去问医生些问题,还有唐茗给哥你回个电话,说是那边很愿意出架直升机停在医院顶楼,但直升机只能坐四个人,白可行个,飞行员个,最后两个是你和。时间就在今天凌晨五点,让陈幸回去收拾东西,陈福去抱球球,其余多人都给笔钱就地解散,林安和雷康让他们两个坐刚才火车就先走,他们会先去上海帮你打点住所,到时候不至于慌乱。”顾无忌几乎将白可行当作透明人般,只同哥哥说话。
顾葭听这多,很是佩服弟弟如此周到,张嘴就夸道:“真吗?那实在是太好,无忌你总是比想得长远,要独自去那里,恐怕当真是两眼抹黑。只不过们还回天津卫吗?家里桂花还在等,家里那多东西,还有收藏……”
“这些无关紧要,先在上海安顿,会让人派车去天津卫搬家,保证根针都不少好不好?”顾无忌哄道。
白可行此时也坐起来,和顾无忌说:“到时候可以联络陈传家,他那边本身就做运输,打个电话让他帮忙同搬家,也方便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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