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葭轻点!没流血致死也要被你勒死。”
“抱歉抱歉,你到底在说什呢?无忌绝不会那样做,你若说他打陆玉山枪倒是很信……”当初顾葭回到无忌身边时候,脖子上有明显被掐过痕迹,情绪也犹如惊弓之鸟,但是当时无忌表现太平静,好像只要顾葭和陆玉山分手就什都不在乎,但后来顾葭思来想去,都觉得单单从无忌那喜怒无常性格来看,从光是怀疑自己在外面有女人就能将家里砸个稀巴烂、看见白可行亲自己就能拖着蹬子将白可行腿打断等等系列壮举,弟弟去找陆玉山麻烦才正常。
“你不懂,顾无忌那个王八蛋怀疑他就是个变态,从小就对你过度保护,你倒也忍受得。”白可行说着,七拐八拐从座小桥上走过,沿着后海那串古老房子撞入座新修建但还没有开始投入使用小教堂。
教堂外围还有架起木头,白可行轻车熟路将顾葭背到小教堂中央放着,然后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
糖葫芦,并且没给钱。
顾葭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起初是为带白可行躲避那些仿佛是追杀他人,后来直跑是因为发现自己侮辱主街道,所有人都在盯着他和白可行看,他是绝不愿意停在半路上被谁看见自己穿成这个样子!
他正在努力找可以容纳他和白可行地方,累得要命,累主要原因当然是因为他束腰,真是太可怕!他以后打死也不要再穿这种东西。
“你到底有没有事?!正想带你去医院!”顾葭回头看眼白可行,发现这人精神奕奕,完全不像是要死人。
白可行把拉住顾葭,简直就像是没事儿人样把糖葫芦塞给顾葭,然后甚至强行将顾葭背起来,拐个弯就朝后海跑去。
“啊!你干什?你若是无事,就放下去,看见成衣店,得去换衣裳!”
“换衣裳做什?小葭这样多好看!像是和私奔新娘。”
“新你个鬼!”顾葭可没有闲心开玩笑,“不和你多说,无忌还在教堂,他若是出事,你得给陪葬!”
“你担心他还不如担心,可是真中弹,而且还是他开枪。”白可行说道这里,语气很有些咬牙切齿,“按道理和顾老四可是伙,老子和他还是打小儿块儿光着屁股长大呢!就这无情无义,妈!亏还念着兄弟情谊,他就是这样想要死!”
顾葭在白二爷背上被颠得抖抖,双臂不得不牢牢地圈紧白可行脖子才不会被抖下去。他听见白可行控诉,死活不信,手臂都下子更加紧密勒住后者,狡辩说:“你说什呢?!无忌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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