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算完,顾无忌心中有些猜想,这猜想使他几乎要遏制不住怒火,但随着哥哥身上证据越来越多,他怒火却反倒越来越小,就像是被捆湿漉漉嫩草压在上面,闷闷,好似只有缕火苗熄灭青烟从里头缓缓飘出。
然而他哥哥身上没有被人留下吻痕,倒是那细腰两侧却明显有被狠狠掐过淤青,但这淤青是什造成,也可以有别说法……
他哥哥身上没有牙印,但检查那断袖必经之所、五谷轮回之道时候,却可以看见道口被糟践过痕迹!
顾无忌盯着那仿佛都被野猪糟践到烂掉浅红色大白菜,深呼吸口,言不发、面无表情。
可当他看见他目之所及处有罪恶被点点吐出来,登时睫毛都颤动下。良久,顾无忌扯张纸,帮顾葭擦掉,还趁着顾葭迷迷糊糊时候,把本不该属于自己做后续工作做完,然后迅速将衣服重新
走出房间,扭头就能看见京城大大小小夜场都点灯,外头处处燃柴火,做饭吃,炊烟袅袅,混入寂静白雪里,美成幅画。
门口双胞胎兄弟也都认识冬花,哥哥陈幸作主,让冬花回府休息,冬花不敢走,下楼要来些晚餐,和陈幸陈福兄弟两人块儿站着就吃。
吃饭时候,弟弟陈福问大哥:“要不要也给四爷送进去份?四爷最近都没咋吃饭。”
哥哥陈幸摇头,说:“四爷自己清楚,们守门就守门,不要多事。”
冬花俨然不解四爷,以为陈幸大哥是害怕招惹不必要麻烦,才不敢询问四爷要不要吃晚饭,于是正义感猛然崛起,嘟着嘴巴,说:“陈大哥,你们好歹也是跟四爷很久人,连这点小事都不劝劝人家,不吃饭哪能行呢?”
陈幸摇摇头,说:“这个真不用,不是们偷懒,是实在说也没有用,等四爷什时候想起来三少爷也没有用晚餐,就会立马出来让们准备,病人应当只能喝粥,你让饭店准备稀粥和点酸萝卜就行,准备多点,四爷饭量大。”
冬花听陈大哥话里话外都表示三少爷对四爷重要性,时联想起自己看见那个吻,总觉得确有些惊世骇俗,但既然大家都好像习以为常,冬花便决定也习惯起来,自己还要在顾府干辈子呢,这种事儿对大宅门来说,或许其实也算不什。
且不管外头人心如何浮动,顾无忌这边却是已经开始解开顾葭衣服扣子,点点点点像是剥开鸡蛋样让顾葭完整,bao露在他眼前。
顾无忌仔细打量着顾葭,从顾葭白皙脖颈检查,路往下……
他视线犹如实质,刀样准确停在哥哥明显红肿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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