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用布包着,很快就打湿布,从里面淌出水来,四面八方沿着顾葭漂亮脸流下去,仿佛是大哭场样。
冬花丫头瞧见风风火火回来四爷,胆小缩缩,随后便听见四爷对她说:“你
三爷是你兔子,还说有人瞧见你们两个大白天关门在屋子里不知道搞什。有心为三爷辩解,可到底是你们家家事,个外人住在你们家里就已经很添麻烦,不该管。”陆玉山叹口气,好似很为这件事担心样,“不说说四爷,你与三爷感情好是方面,日常接触与对话亲密又是方面,你哥哥呀……是不是太黏你点?都二十好几人,动不动就和你亲亲抱抱,说出去不好听。”
顾无忌最烦别人在自己和哥哥之间指手画脚,方才那人跑来胡乱报信,顾无忌就敢枪崩对方,可眼前这个说话,是陆玉山,并非是可以枪崩人。
他情绪不高‘嗯’声,敷衍道:“哥想做什做什,不然这拼命为什?”
陆玉山深深看眼顾无忌,察觉到顾无忌不欲再和他说话,便理智地闭嘴,等车子到顾府,两人前后下车,就见从里面远远地跑来个少年,少年正是六儿,脸严肃,见着顾四爷回来,立马就皱着眉,忐忑与犹豫尽在那双漆黑瞳孔里。
陆玉山光是看见六儿神情,方才云淡风轻、与顾无忌言语交锋时稳如泰山顿时倒塌瓦解,双腿更是像是被什人灌铅样,拔都拔不起来,可他刚紧张要先步冲过去,却见顾无忌早早不用六儿多说什,就甩六儿巴掌,快步跑去后院。
六儿被打头瞬间偏过去,嘴角都是被自己牙齿磕破流出血,但他没吭声,用手背随便擦掉,将血迹抹开,那猩红血便大部分留在手背上,小部分呈现放射状划在他脸上。
六儿快步跟着四爷,三人快步跨过两道大门,边走边组织语言,尽量简短地将今天发生事情说清楚:“今儿三爷起床去见老太爷,兴许是吵架,老太爷还泼三爷身水,现在刚从外面请大夫过来看,说是眼睛和脸上烫到地方要冰敷,现在三少爷眼睛直流眼泪,睁不开……”
顾无忌心急如焚,咬牙切齿地冷笑道:“你现在同说这些,早干嘛去?”
六儿没有回嘴,低着头站在门外,任由四爷和陆老板阵风似走进屋内,听见四爷声音都沉下去,仿佛有些无措,又有些难以忍受怒意,喊道:“哥,回来。”
屋内很冷,没有开地暖,顾三少爷坐在卧室里圈椅上,仰着头,身旁站着个招风耳丫头小心翼翼给他冰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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