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顾无忌摇头,“只问你,陆老板话,只听半信半。”
“这怎讲?”
“除哥哥你,对谁都这样,这叫亲疏有别。”说罢,顾无忌给顾葭擦脚,擦完感觉实在是很漂亮,便忍不住亲下那脚背,说,“哥,要给你洗辈子脚……”
“你七老八十也要洗?”顾葭笑他,“到时候你是老头子。”
“那也要洗,这是最重要工作,谁都不能跟抢。”顾四爷真心地说着,仰头微笑看顾葭。
按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以外,什感觉都没有,毕竟本身就是陆玉山那个人抠他喉咙惹出来破事。
“哦……那没事。”威尔逊若有所思,像是有很多话要说,但欲言又止,最终抱着自己医药箱又走,连副药都没开。
如此虚惊场后果便是顾无忌和顾葭算总账开始。
顾四爷今晚还有事儿,但趁着给顾葭洗脚功夫还是开始今天盘问。
他手深入桶里,捏着顾葭几乎没有点儿茧子脚,那脚很瘦,又瘦又柔软,脚趾与关节缀着粉色,显得皮很薄样子,骨骼都能偷看到样。然而如此赘述仿佛也不能详尽这双脚性感与美丽。
顾无忌便是握着这样只脚,面按摩脚心,面说:“不是参加欢迎会?怎会出现在医院?”
顾葭蜷缩下脚趾,老实巴交地道:“说你大概要生气,还是不说好。”
“哥你不说也会知道,自己坦白从宽,别人告密从严,懂?”
顾葭实在是编不出什谎话,更何况他自己也对自己探秘之事知半解,说不清楚反而惹弟弟怀疑,不如就让弟弟去问陆玉山那个混蛋小气鬼好。
“说不清楚,不然你去问陆玉山?”说起陆玉山,顾葭几乎还能感受到这人手指伸入自己口腔抠挖痛楚。实在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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