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就当赔罪吧。”顾葭其实对陈传家不如白可行那样容易释然,他总觉得陈传家所说爱沉重让他喘不过气,而白可行更容易相处,即便这样其实对白可行来说很不公平,因为他显然是只把陈传家话听进耳朵里,对白可行话却像是听场玩笑,笑过便忘。
被区别对待白二少见是兄弟陈传家接到顾葭,立马使眼色要求换人,陈传家见状,对怀中顾葭道:“怎样?要换吗?”
顾葭当然是点头,说:“你说,不想要白可行起疑不是吗?”
“恩,是说。”陈大少爷声音依旧很是温柔,然而却略带落寞,再不说什,跟白可行交换舞伴。
白二少爷假装自己也是不小心接到顾葭,装出副‘啊,怎
此意。”顾三少爷把自己不想抢风头念头都抛在十万八千里之外,如今满心都是怎比陆老板那对更惹眼。
场上大概十对跳舞人,除却顾葭这对都穿着西装,其他人都是和穿旗袍或穿洋裙女士跳舞,大家随着音乐起伏,身体贴在起,但贴不紧密,因为都很矜持,没谁当真像外国人那样跳让人欲火焚身——但顾葭不。
顾三少爷跳舞时候大胆很,尤其是和王燃更不必顾及什,他身子似乎都没有骨头,随着王燃动作轻盈灵动,他下腰能下到很下面去,腰部弯曲弧度被光影折到地面上,顿时勾勒出副绝美剪影。
顾葭额头和王燃相抵,呼吸交织,彼此温度都像是能透过对方冬季衣裳直接传递到皮肤上。
王燃本身跳舞般,但却瞬间被顾葭带成流舞者,发现顾葭跳舞时候眼神都有些迷离沉醉,脸颊也微红,但这可能是因为刚喝杯酒缘故,有些人就是会喝酒上脸,有些人喝醉都看着跟没喝样,属于体质问题。
“顾小三,你跳不错。”王燃微笑着夸奖道。
顾葭在舞池里显然是最耀眼明星,丝毫不比任何女士差,再加上动作更加有力,该亲密时候也愿意调皮抬高腿去夹住王燃,便让观赏人光是看着都有些热血喷张。
“哪里是不错,要说非常好,无与伦比。”顾三少爷微微扬起头,眸子里灯光亮斑犹如池寒潭里圆月,寂静孤高,却又无比惹人想要去试着摘上摘,哪怕坐只水中捞月猴子也觉得值。
王燃哈哈笑着,个松手,把顾葭转出去,结果所有人都换舞伴,把自己舞伴转到其他人怀里去,顾葭正巧落入陈传家手里。
陈大少爷刚把自己舞伴转出去,接到顾葭,有些‘愕然’,但很快又露出招牌微笑,说:“你这好像是误会后第次和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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