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用拇指指腹擦了擦嘴角,那丰唇便被拇指挤压着,柔软的微微凹陷,这一姿态明明迷人致死,眼底却云淡风轻,毫无沉浸其中留恋,微笑着感慨:“可行,你真是醉了呢……” ——我醉了? 白可行心里堵得慌,他也不知道了,或许是醉了,所以才会这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