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不想输,还要‘逼良为娼’,把剩半糖葫芦给星期五,命令道:“吃光他。”
星期五无不可接过来,从眼神到行动都散发着种若有若无宠溺味道:“好。”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酸溜溜语气,询问说:“你们刚才说什大小合适?”
顾葭看眼他最敬佩文化人杜兄,十分不愿意把自己这等没什营养对话解析给对方听,不然肯定会被嘲笑!
顾葭便语焉不详说:“说那个插糖葫芦糖札……太大,他说越大越好。”
“是吗?也觉得越大越好,不然次插太少,那小贩赚也少啊。”
顾葭听着杜兄本正经口个大,口个插,脸上都要烧起来,他自己做贼心虚,旁星期五还能低声笑出来,顾三少爷便脚踩在星期五鞋子上,瞪后者眼。
后者无辜眨眨眼,然后恍然大悟般用那骨节分明手指放在薄唇间,做个‘嘘声’动作,意思是:好,闭嘴。
顾三少爷点点头,终于能够继续吃自己糖葫芦。
可吃着吃着,发现星期五直看着自己手里糖葫芦,眼神很是意味深长。
顾葭稍稍思考下,发觉问题,自己用糖札代替男人传宗接代东西来敷衍杜兄,如今自己手里拿,舌头舔,口中含,便似乎也成那玩意儿……
不过顾葭只稍微膈应下,便笑着对星期五做出反击,他口咬掉颗糖葫芦在嘴里,恶狠狠嚼,才不会因为刚才话就丢掉这个糖葫芦,不然他就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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