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病?”宴云何追问:“果然是根基不稳,你那功法最好不要多用。”
说着说着,这关心也就越界,宴云何局促地住嘴。
虞钦只是对他稍微和颜悦色些,他竟就蹬鼻子上脸,干涉起对方事,他明知道,为在这京城活下去,虞钦或许只能选这样条路。
宴云何故作轻松道:“也罢,练都练,等有朝日,京城事都结束,带你去药王谷,在那里好好调养段时间。药王谷还有大片花海,不用再留着这点像生花,可以天天给你采。”
虞钦听着怔怔出神,仿佛真能想象到宴云何所说那些画
虞钦观察他神色,确定他所言为真:“不喜欢这种玩笑。”
宴云何:“是吗,那你喊声淮阳,只要你喊,就不跟你开这种玩笑。”
虞钦下意识想将手从他掌心中抽出,却被宴云何紧紧抓住。
宴云何目光过于直白,近乎热辣地拢在虞钦脸上,他从来也不愿多隐藏自己情绪,从以前到现在都样任性。
喜欢什人,便会直白地盯着他瞧,日复日目光落在人身上,全然不知这会令那个人形成不好习惯。
结,而且你没被陛下厌弃。”
宴云何点头道:“看来虞大人只担心被连累,也罢,走便是。”
说罢宴云何作势要走,袖摆就被虞钦抓住。等宴云何回过头来,便瞧见他满脸难色。
注意到宴云何目光,虞钦竟下意识松手。
这是什意思,还真不想留他,由得他误会意思?
虞钦不肯说,宴云何也不逼他,而是双手拢着他微凉右掌:“天这冷,就不要省那些炭钱。慈幼院那里可以替你看顾,别为这个节衣缩食,身体本来就差,前阵子不是还病吗?”
是从祁府离开那天病,难道是因为在门口等久?
“还是说陈叔送你出去时候,没给你撑伞,那天下雪,是不是将你衣服都打湿?”宴云何问道。
他直白又专注目光,令虞钦眼睫微颤,甚至不敢与他对视。
虞钦轻声道:“有撑伞,没有打湿。”
宴云何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却也知道不能将人逼得太过,虞钦本就是这样个性子,比他想得多,思得远,这些年来个人在京城熬下来。
这样人,心房最是难开,思虑得也比常人更多。
宴云何主动牵住虞钦手,那指尖在这寒冬夜里,都没有多少温度,凉凉地纳在掌心中,他忽然想起周大夫同他说,虞钦身体状况究竟有多糟。
前阵子还病,他还没能去看上眼,如今是好些吗?
宴云何将虞钦拉到自己身前,低声道:“没生气,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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