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虞长恩过世后,虞家便也彻底地败。
宴云何深而重目光,久久地停在隐娘身上,仿佛是把利刃,要将眼前这个认识许久女子彻底剖开,看个分明。
“真是如此,还是说……虞钦本就与你有来往。”宴云何意味深长道。
隐娘慌忙抬头:“你在说什!怎可能跟他有来往,你不能怀疑忠心!”
宴云何把玩着手里酒杯:“你何必着急,跟虞大人有来往,不代表着你就背叛陛下。”
虞钦从进屋后,那身裘衣都湿透,在座却没有任何人发现。
这样冷天气,当年在牢里受得那些旧伤,是否会因为寒冷而疼痛?
“吃力不讨好事,太后只使唤虞大人,可能他自己也不愿做这样事,你们又何必如此。”隐娘眼眶有些发烫,低声说道。
宴云何愣愣,他没想到隐娘竟会帮虞钦说话。
隐娘话音刚落,便感觉到宴云何视线落在她身上,充满深究,满是怀疑。
席间片寂静,隐娘手抖,筷中食物落入盘中。
她飞快地看向宴云何,又强忍住扭头瞧虞钦冲动,她怕她只需再看多回,便会瞒不下去。
陈叔应声而入,客气地对虞钦说:“虞大人,这边请。”
虞钦缓慢地收回目光,转身随着陈叔离开。
门关合,隐娘咬着下唇,迟疑地说:“虽说是为不得罪太后,才让指挥使大人进来,但该给他难堪却是样都没落下。”
隐娘松口气,认真道:“远在云洲,这些年每次入京都由陛下传诏,哪有这个功夫。”
“这段时日和虞大人虚与委蛇,陛下便疑心另有心思,虽然某种程度上能理解。”宴云何顺势说道,他也想把自己想法跟成景帝说说。
便是没
“你和虞大人是旧识?”宴云何问道。
隐娘开始后悔自己多言,明明知道这人究竟有多机敏,她反常态地为虞钦说话,实在令人不解。
不过隐娘早已找好借口:“家中受过虞公点恩惠,看在虞公份上,还是不忍他孙子面临这种境地。”
当年受过虞长恩帮助之人,数不胜数,上到朝堂*员,下到平民百姓。
虞公之大义,为人所动容。
先在门外久等,入府后,也没人愿意听他说半句话。
开场便是劝饮烈酒下马威,更别提整个宴席,虞钦数次开口,都会被“巧合”地中断。
祁少连刚才连番追问她事情,也未必是真想撮合她跟宴云何,只是闲话家长里短,家宴不谈公事,无形中让虞钦个外人自觉格格不入,知难而退。
道理她都明白,祁少连不愿同太后爪牙有所来往才合情合理,她都清楚。
可是……她就是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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