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钦好似也明白自己出现,影响在座诸位心情,他拱手向祁少连行礼,以示歉意。
赵成安笑眯眯地在旁边倒杯酒:“都指挥使大人,既然来,那定是要喝酒。”他推过杯酒到虞钦面前,那浓烈酒味,连宴云何都闻到。
但虞钦仿若毫无所觉,伸手拿起那个杯子饮而尽,作为赔礼。
祁少连看着虞钦喝下后面不改色脸,道声好,让赵成安搬多张椅子过来,让虞钦入座。
说完,祁少连将视线移至隐娘身上,语带打趣道:“阿阳,你带进来小姑娘是谁,难道这是你不参加京城宴会理由?”
虞钦什也没说,只是顺着宴云何推开门走进去。
隐娘见人进去,咬牙低声道:“你到底在干什?”
宴云何同样小声回:“把宴上切记清楚,回去报告给陛下。祁将军如今风口浪尖,两边都不好得罪,只能出此下策。”
隐娘明白,难怪要喊她下来。
她便是成景帝眼睛,有她在,虞钦出现在祁府之中事,便不会引起成景帝误会。
。
宴云何没有理会她在背后小动作,虞钦却看得分明。
他出门没带雨具,裘衣上湿层,眼睫微颤,上边打湿后结成寒晶便落下来。
宴云何无动于衷般地收回目光,对旁仆役说:“给虞大人打伞。”
说罢他将伞倾在隐娘身上:“走吧。”
隐娘冲祁少连蹲身行礼:“祁将军,是……”
她还没想好要给自己找个身份,宴云何便主动道:“方知州表妹。”
祁少连回忆下:“想起来,是方敬山儿子。”
宴云何颔首道:“正是。”
数人落座后,虞钦数次想
其实她刚才在屋檐上也听到,祁将军开始并不想见来者。
她那时还不知道那人是虞钦,如果祁少连不见,虞钦很有可能直等下去?
祁少连驳太后颜面,这固然不合适,但宴云何亲自出来接人,真是因为这样做最好吗?
隐娘收所有思绪,随在宴云何身后,同进屋中。
屋里只剩下祁少连和赵成安,宴小六已经退下来,气氛从刚才热烈变得凝滞,全因风雪夜中不速之客。
隐娘配合地转过身,因为刚才惊讶,松手里披风,这时迈步出去,险些被过长下摆绊倒。
宴云何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小心点。”
隐娘立刻甩开他手,跟被火燎般:“没事。”
宴云何颇为莫名地看她眼,行四人行至廊下,宴云何收伞,隐娘脱披风,迟疑地拿在手上。
“虞大人,请。”这是宴云何今晚第二次跟虞钦说话,还是样客气有礼,语带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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