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脸都青:“早上起码伤他五剑,又中八成功力掌,就是铁打身体,他现在也应该卧床歇息。”
隐娘哇声:“你这狠吗?”
宴云何:“他比更狠。”
隐娘上下扫视着宴云何:“看你就胳膊上受点伤,少娇气。”
宴云何有心想反驳,结果半天说不出话来。时间竟被隐娘诡辩给弄得有几分心虚,难道真是他下手太狠?
隐娘意兴阑珊地应声,宴云何忍不住掌拍上她背,好叫她清醒些:“陛下也是你能惦记?!”
隐娘被他掌抽得差点摔到:“宴淮阳你是不是想打架!你管惦记谁!再说,怎就不能惦记,当初可是有机会入宫,是拒绝陛下好吗!”
宴云何轻嗤道:“是拒绝进后宫当探子吧!”
隐娘肃着张小脸:“毕竟也是有尊严,怎忍得住看得见吃不着,陛下太过分。”
宴云何都听不下去,过分到底是谁。
气:“要是不送陛下点东西,他都要忘被流放在外。”
“当初就不应该被陛下美色所惑,傻乎乎地进皇城司,别同僚都在京城,凭什就在这鸟不拉屎云洲?”隐娘边说边摇头。
宴云何心有同感:“确,美色误人。”
隐娘瞅他眼:“看来陈青嘴里娘子,是真有其人啊。”
宴云何都不知道今日是第几次转移话题:“刚才啄那只很是聪明,就让它送信吧。”
从隐娘那处离开,陈青还依依不舍,跟张蓉抱头痛哭阵,主要是陈青哭,张蓉已经面露不耐。
宴云何带着陈青上马后,
不过隐娘确实比他更有资格痴心妄想,她好歹也是陛下心腹,就算想进宫也是分分钟事,而他呢,刚被痴心妄想对象从山上推下来……
“虞钦应该没那快回京城,得先他步。”宴云何说。
隐娘抬手招来又只乌鸦,跟摸宠物样盘它脑袋:“人家已经出发。”
宴云何错愕地看着她:“什?!”
隐娘从乌鸦脚踝上取下黑色竹筒:“就在刚刚,他在驿站里换马,想来现在已经出城。”
云洲离京城那远,那只乌鸦必定狠狠累上番。
等宴云何写好信出来,就看见乌鸦已经被隐娘打理得乌黑铮亮,脖子上还打个小黄巾,以作装饰。
“拆。”宴云何捏着信,有些头疼道。
隐娘缓缓地解开那个香帕,宴云何又说:“脚上绑五颜六色那些也拆。”
好不容易理清那些乱七八糟,宴云何看着隐娘把信筒绑在鸟足上,放出去,这才道:“得立刻回京,要你做事情也写好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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