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悠然中,姜太后闭眼道:“哀家听闻,你和宴云何是同窗。”
虞钦低声应是,太后又道:“关系如何?”
“极差。”虞钦简洁明道。
太后徐徐睁眼:“即是如此,若哀家让你杀他……”
话音未落,琴弦突兀断开,发出刺耳鸣声。
面色不变,甚至不见多少惶恐:“太后恕罪!”
姜太后笑起来:“你何时真知错,不过是敷衍哀家罢。”
“也罢,此次云洲剿匪,哀家已为你争来机会,你同宴云何同出使云洲。”
虞钦垂头应是。
女人手滑过他脸颊,留下馥郁熏香,细腻触感,同那雨中炙热不同。
虞钦望着这断开古琴,血液敲在古木声音很轻,在颤动余音中不甚清晰。
太后探究地望着他,轻声笑道:“寒初可是舍不得?”
“何时,何地。”他不带丝毫情绪问道——
宴云何,字淮阳。虞钦,字寒初。取自宋代诗人向子諲《虞美人·淮阳堂上曾相对》淮阳堂上曾相对,清寒初溢暮云收。
方冰冷,方粗野。
说罢,太后抬眼示意,屋中宫女悄然起身,退下去。
虞钦站起身,行至桌前,那里已经摆下台古琴,他望眼太后,信手拨弦。
他与太后二人单独相处之时,不常说话,太后也无需他说话。
因为他声音不像,唯独张脸,像足七分。而剩余三分,太后很是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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