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车子进入条仿佛用直尺所画般笔直道路,没有铺柏油,两道清晰车辙远远地往们视野前方延伸。道路两侧等距离地栽种着挺拔树木,树木之间则是辽阔草原。车子又行驶会儿,景色仍没有改变。
或许,这条路没有尽头吧——当开始抱有丝不安时,远远前方出现幢茶色建筑。
“太好!”驾车胁坂讲介喃喃道,“刚才还以为,这条路看起来是直线,可实际
“啊,这个,你怎还没还回去?这是犯罪。”
“抽出来人可是你啊。”抖抖信封,“喂,要不要去这里看看?”
“啊?”他呆呆地望着眼睛,“真?”
“真。想解些这姑娘情况。她是个什样孩子,曾过着什样生活之类。既然她住过宿舍,去那里问下岂不更好?”
胁坂讲介咚咚咚地敲打起方向盘。接着,在确认印刷在信封上学校地址后,他默默地展开行车地图。
下季节,他应该还不至于会感冒。
打开天窗,仰望着夜空睡下。星星并没有出来。
第二天清晨,在附近公园洗把脸,在饮食店吃早餐,们立刻朝氏家公寓奔去。
“真想刮刮胡子。”胁坂讲介右手握着方向盘,左手蹭着下巴说道,“头也痒,全身黏糊糊。”
“你就忍下吧。也很久没有连着两天不洗头。”
“好像在大山深处。兜下风或许感觉也不错。”
“那就这定。”拽过安全带。
“只是,”他眼神忽然认真起来,“别忘你长着张与氏家鞠子样脸。”
“当然知道。”咔嚓声扣上安全带。
车子在沿海公路上绕函馆湾行驶阵子,右拐进入条狭窄小路。刚越过个小小铁路道口,道路下子变成上坡,民房也不太多。不久,周围就被树林包围。刚才还迎面扑来阵阵海潮气息,现在却满鼻都是绿叶味道。
“至少也要找个地方买条内裤什。”他咕哝着。皱起眉,挪挪身子离他稍微远点。
们把车停在公寓前路上,等待氏家出现。说是等待,们并不知道他长相。胁坂讲介只好使出最笨办法,看到年龄相仿男人进入公寓,就急忙跟上,查看对方究竟进入哪家。们守候约个小时,共有两个男人进公寓,可似乎都不是氏家。
“会不会从东京直接返回北斗医科大学?”
“有这种可能。”胁坂讲介赞同看法,“或许去下函馆理工大学还能发现点什。要不去趟?”
“让想想……”抓起白色信封,昨日从氏家信箱里抽出来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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