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妈妈在时候都干些什工作之类。”
“那很有趣啊。”他眼里放出光来,“能否讲给听听?”
“也没那有趣。言以蔽之,就是从事以体外受精为中心治疗不孕研究。嗯,差不多就是这回事。”像是背书样,把从藤村那里听来内容复述遍。
“体外受精……”他似乎不怎意外,频频点头,“确,北斗医科大学在体外受精研究方面似乎很有名。实际进行体外受精时话没说吗?”
“没说。也不想听。”
“好像是在同个研究室,说来已是二十年前事。啊,可是那寿司饭,本来想当夜宵吃。”
“别想不开。你认为解开这次肇事逃逸事件之谜钥匙就在二十年前?”他深感兴趣地问道。
“倒还没考虑到这步,总之,先见见知晓妈妈过去人再说。”
“可那毕竟是二十年前……”
“那个人,在妈妈去世前天还来家。”
地黏着吧,就像金鱼大便。”喝口金青柠,故作轻蔑地说道。
“不过,还多亏跟踪,才把你从刚才那群家伙手里救出来。”他挺着胸脯说道,“有女士遇险时,无论情况多糟糕,都要出手相救——这也是母亲教诲。因此,就直被逼着练习格斗。对,你还没谢呢。”
“又没让你非救不可。”
“是吗?如果不是把那个莫希干头流氓扔出去,你现在不知已经沦落成何处可怜羔羊。”
“早就以猎豹般迅捷逃走。还有,你扔出去并不是莫希干,而是光头党,身为杂志记者,你观察力也太差。”
“哦?”他似乎有点
“真?”
“干吗要在这里撒谎?”把藤村来时事情简单说明下。
“真是可疑,去干什呢?”他沉吟起来,“这次是你主动提出要见面?”
“不,藤村邀请来。反正就算他不邀请,迟早也会来。”
“他叫你来?真是越来越奇怪。”他左手握住右拳,嘎巴嘎巴地掰起手指关节,“都和他谈些什?”
“啊,是吗?!记得明明是莫希干……”他抱起胳膊,歪着头纳起闷来。这动作倒很可爱。
“不过,获救确是事实,那就先说声谢谢。”像干杯般把酒杯举到他面前,“多谢。”
“真豪爽啊。”他微笑下,“谢礼嘛,就不要。”
“当然喽,”刚开口,“完,”使劲拍下桌子,“把食盒忘在那把长椅上。好容易得到礼物。”
“遗憾吧?嘿,连礼物都给你带上,可真热心啊。那个藤村,与小林志保女士到底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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