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舅舅讲起在妈妈临死前夜登门男人。听到是在大学做助手时同事,舅舅点头说道:
“怪不得,刑警还向问起志保经历。可这说来话长,最起码得上溯
问:难道抛头露面就会出事?
结果妈妈严肃地回答:如果回答是,你就会答应放弃?
“不会吧……”喃喃道。不会,妈妈。这里“出事”指竟是妈妈被杀?绝不可能!
有些头晕,躺在床上。
从傍晚起就开始守夜,晚上住在灵堂。坐在摆放在灵台前面铁管椅上打盹。“你还是睡会儿吧。”旁舅舅对说道。
。但最近没有。”
“是吗?”刑警看眼直在旁记录年轻刑警,然后扭过脸来,“那,小林志保女士最近情形有没有异常之处?”
“呃……”至此,才终于恢复思考能力。确有些事情需要告诉警察。
“有什异常吗?多琐碎事情都没有关系,请尽管讲。”
“是关于上电视事情。”把围绕这件事与妈妈争论说出来。妈妈反对情形实在异常。可无论如何竭力说明,刑警总露出种失望表情。“讨厌电视人也经常有啊。”就这样三言两语把打发,似乎根本就不重视。上电视之后妈妈似乎消沉举动倒多少引起他点兴趣,但他似乎根本没有与电视联系起来意思,又问:“还有没有其他理由?关于您母亲消沉事情。”明确回答没有。刑警究竟带着几分真心听诉说呢,很怀疑。
“嗯,睡不着。”
“可这样伤身体啊。”舅舅在身旁坐下。他虽在劝,事实上他早已累得精疲力竭。
略微谈会儿对妈妈回忆,们又谈起这次事故。原来警察也找舅舅解情况。舅舅说,警察问他有没有人想置妈妈于死地,他大声回答绝不可能。
“是这样说。如果是故意轧死妹妹,那人定精神有问题,无论轧死谁都有可能。志保正好在他面前,就遇害。就这些。”
对于案犯精神不正常这点,无条件赞同。
“还有没有其他可疑事情?”刑警又问起来,决定把那位绅士事情也讲出来。
“据称是位以前曾照顾妈妈大学老师,前天来家趟,但并没有见到。”
刑警问叫什名字,回答不知,只告诉他似乎起在大学做过助手。
之后,顺便把在大学里探查陌生男人事情也讲出来。刑警似乎多少有些兴趣,还询问被那名男子搭讪过朋友名字。
警察走后,自己推理起妈妈被杀可能性来,心头又浮现出参加电视演出前与妈妈段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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