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氏家。连这种事都做,你也……”
电话。父亲正在用餐桌上无绳电话和人通话。难道因此才特意回来?在大学里怕被别人听见?
“别胡说。事故发生得如此凑巧,这怎可能?得下,不想再掺和。”
父亲声音里似乎夹杂着丝愤怒和悲哀。抓在门把手上手动弹不得,像人体模型样僵在那里。汗点点地从腋窝、脖根和掌心渗出来。
“……想威胁?”父亲声音忽然低沉下来,仿佛从深井底部传上来般,“没有不也样吗?藤村君技术也样,不,甚至更好。哺乳类核移植经验也很丰富。”
来,但也没找到与东和大学有关人。
把照片和课程表放回原处,把包也重新放好。父亲观察力敏锐,哪怕位置稍有变动或许就会被他察觉,让他意识到有人闯入。所以尽量不碰其他地方。
正要关闭南向窗户,看见露台上落着件背心。晾衣竿上,个铁丝衣架正在摇晃。看来是临出门时晾出去,没有使用衣服夹子,被风吹落。从事科研人,在这方面总是不讲究。
出书房,穿过房间,打开通往露台玻璃窗,那里竟没有摆放室外穿鞋。连连叹着气走到玄关,再把自己鞋取回来。走到露台,掸掉粘在背心上土,重新挂上衣架。如果可能,真想重洗次,可没有那多时间。至少想用夹子夹下,可旦因此引起父亲怀疑,那就麻烦。
两肘支在露台扶手上,眺望着四周景色。如此悠闲地站在这里瞭望还是头次。函馆也变。建筑物也不再有原先那种协调感,整座城市似乎变成个巨大疮痂。还有空气颜色和气味,从前是那样清澈,可现在……
哺乳类核移植?记得曾在书房里看到过这个词。应该是在个文件标题中。
“那几乎全是KUNO老师个人干。什也没有干。以前不也说过吗?只是完全按照指示操作而已。”
KUN
返回房间,正拿着鞋关闭露台玻璃窗,外面忽然传来细微咔嚓声。愣,玄关房门被快速打开声音传来。父亲回来。还不到三点,为什今天竟回来得这早?
脚步声越来越近。咽口唾沫,必须装出副若无其事样子。您回来——是不是应该先这样打招呼呢?
父亲似乎在餐厅,还没有发现到来。因为这边门关着,而且鞋也被拿进来。
要镇定,不要打草惊蛇——面告诫自己,面把手伸向门把,这时,忽然传来父亲声音:“杀?”
浑身颤,手不禁缩回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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