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喉咙干渴,便从包中取出用保鲜膜包好柠檬,半个用菜刀切开柠檬。直接啃带皮柠檬是直以来嗜好,母亲总是为买没有农药国产柠檬。
列车驶过长万部。左面能看见内浦湾,平静水面沐浴着阳光,仿佛《红发安妮》中“闪耀湖水”样熠熠闪光。
安妮定不会对自己身世抱有疑问——啃着柠檬,忽然想起这种事来。尽管出生后才三个月母亲就患热病死去,紧接着四天后父亲也因热病离世,可她仍无比热爱着连
舅舅点点头。
“这事也没有跟们提。”舅母说道。
“想是真。刚才姐夫拿手绢时,掉下个纸片,捡起来看,竟是登机牌,由东京飞往札幌,日期是前天。问他,他含含糊糊地应声。”
“有这事吗……可他对说,这周他直闷在大学里,哪里也没去。”
“咦,那就奇怪。”
神色。
父亲谢绝舅舅家盛情挽留,在八点多时离去。说是明天早就要上班,今夜务必要乘列车返回函馆。
和舅舅家出门送走父亲。虽然他说火灾造成创伤已经彻底痊愈,可从后面看便知,他左腿依然有点行动不便。
“姐夫似乎下很大决心。”回到家,重新坐在餐桌前,舅舅说道,“说是想让鞠子去留学,这或许是真心吧。”
“是啊,也许是心境发生变化吧。若是在以前,连鞠子说句想去东京上大学,他都那样强烈地反对呢。”
“奇怪。”
沉闷空气弥漫开来。“恐怕是有难言之隐吧。”舅舅干脆总结道。
次日星期六早上,装着平时去大学样子出门,乘上札幌开往函馆列车。今天回函馆事情也瞒着父亲。打算偷偷调查番,然后再偷偷返回札幌。
所谓回函馆,也只是为表述上方便,事实上,根本没有个可回地方。
生养家已经消亡,而户籍上老家——现在公寓,几乎没有在里边睡过次。如果非要说出个回归之处,也就是那间宿舍。可那里如今恐怕也已住进新生,成个与在时候完全不同世界。要好朋友,还有善良学姐,如今都不在那里。
“啊,是啊是啊。”舅舅端着茶碗,连连点头,“当时那架势可真是像凶神恶煞样。”
“就连现在鞠子想去东京玩趟,他都没有好脸色呢。所以,”说着,舅母转过头望着,“前些日子,你去东京事情们都没有说出去,你就放心吧。”
“谢谢。”说道。
“说起来,姐夫似乎在两三天前还去过东京呢。”
“什?真?”不由得下转向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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