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这种东西，感受到
那
刻，真很恶心。”
厉彦舒自从醒来后，情绪就大起大落，甚至感觉到大脑缺氧，阵轰鸣。
“它会让你愿意拿切来交换。”
他感觉到有手抚上他脸，摸到那些泪水时瑟缩
下。
谢起掐住他脸，逼迫他抬起头来。
谢起听到他话语，怔忪瞬。
厉彦舒颤抖地吸着气，眼前视线模糊，鬓角也感觉到连绵不断热意。
“如果你想要
，就不应该跟其他omega传订婚绯闻。”
“如果你真爱，就不应该带着孩子离开。”
“讨厌alpha，讨厌那些离开alpha就活不下去omega。”
“死对你来说不是更好，你就可以再去找个omega组建家庭。”
“反正女儿从出生就离开，她更习惯待在你身边，有没都没关系！”
不管不顾宣泄，就像将这段时间压抑情绪都涌出来。
谢起比药好用。
能让他清醒，也能让他疯狂。
厉彦舒清楚地意识到，他这句话对谢起造成多大效果。
言语要是武器，那他不亚于在谢起心上抛下核弹。
他看到谢起瞳孔猛地缩，很快眼睛便再次变红。
谢起揪住他领口手微微颤抖：“所以你这是用你命来报复？厉彦舒，你是真疯吧，你能不能正常点！”
厉彦舒说出那句话后，就有些后悔。
那怀疑目光，紧紧盯着厉彦舒，似乎在看这是不是又场骗局。
是不是又是厉彦舒场戏。
厉彦舒苦涩地说：“你不相信话……”
他撩开自己头发，露出后颈：“那
“你知道你掉进海里失踪那段时间在想什
吗？”
“想跟你起死。”
厉彦舒满脸厌恶，好像这些话快令他生理性反胃。
脖子上手松开，像是被烫到般往后缩。
厉彦舒把抓住，他如藤蔓般缠着谢起，双手抱住对方腰，脸颊埋进谢起怀里。
他嫉妒得快要发疯。
为什谢起想要是其他人，而不是他？
“你想要过正常人生？只要活着就不可能！”
脖子紧，是谢起扣住他喉咙，将他按在床上：“闭嘴。”
看着谢起凶狠目光，厉彦舒竟然笑：“你把变成最恨模样，开心吗？”
但是看着谢起近乎崩溃脸，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哆嗦嘴唇，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人是不可能轻易改变。
他逼迫自己不去强迫谢起，就已经足够费力。
可是看着谢起这个模样，他竟然感到无法控制愉悦。
厉彦舒：“本来就不正常，你不是知道吗，就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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