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喝!
王悦平生从未见过如此能喝人,也没见过醉起来这能疯人。
他自己喝多便意识恍惚,趴在栏杆上安静地吹风,看着陶瞻从王家侍卫那里抢把刀追着人满院子砍,他也醉得差不多,看着那幕没什反应,还觉得很是好笑,时不时还脸呆滞地给陶瞻拍个手鼓个掌叫声好。王有容是在两人刚开始喝时候赶回来,此时他站在旁看着院子里那只逮谁砍谁疯狗,撞墙心都有。
正在后院凉亭鸡飞狗跳之时,门被咿呀声推开。
喝醉陶瞻红着眼,浑然只纯正疯狗,他拎着刀潇洒回头,瞧见个貌美女子款
陶瞻不敢苟同。
王悦深深地叹口气,对着他道:“陶兄你可能不信,这几日躺在床上回顾生平,思及陶兄实在是久久难以入眠,实在是后悔与陶兄这等知书达理之人交恶,又知陶兄对恨之入骨,为打破僵局,不得已采取下策,挟持孟嘉公子,其实说到底,只是想见上陶兄面,和陶兄聊聊对陶兄敬仰之情。”
陶瞻明显顿下,“王长豫,说人话。”
“陪喝场酒,回头便把孟嘉放。”
“若是不喝呢?”
康都知道是他派人整!
叫你他娘干事别这实在啊!
这下好,原本指望着陶瞻有求于他,现在变成陶瞻找他报复,难怪上来便动杀猪刀。
王悦抬头对着陶瞻说:“误会!全是误会!”
陶瞻看着突然变脸王悦,面上表情丝毫不变,副“连你祖坟埋哪座山都清清楚楚你别在面前装”淡定样子。
“那也把孟嘉放,谁教仰慕你呢!”
“……”
陶二公子有些拿不稳刀。
王悦说干就干,扯着陶家疯狗便往后院凉亭走。
在凉亭里喝下午酒,王悦勾着陶瞻肩,个劲儿地给陶瞻灌,陶瞻也不肯吃亏,尽数给王悦灌回去,两人面上瞧着是在喝酒,那灌酒灌得就跟要掐死对方似,偏偏谁也不愿意服输,暗里较着劲。
王悦道:“这事肯定是误会,派人彻查,若是那孟嘉无罪,定把他好好送回去!”言下之意,孟嘉罪名坐实那便该死去死。王悦反正已经被坑成这样,索性破罐子破摔!
陶瞻看眼脸正气刚直不屈王悦,问道:“你想如何?”
王悦心里头松口气,他倒是不怕陶瞻真割他喉,他就怕陶瞻临时兴起捅他两下玩玩,陶瞻人称疯狗,疯起来绝非等闲之辈。他抬头看眼陶家二公子,忽然笑,“想同陶家二公子交个朋友。”
陶瞻诧异地看眼王悦,似乎在看王悦是不是有病。
王悦微笑道:“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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