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
“便条上
“
听说那是辅助
机器，可以让最大限度地发挥力量。实际上使用那台机器后，确实拯救
很多人，也感觉和以往单独使用气功时候相比，精神上有无可比拟进步。请转告佐代子，以后不用再借助机器，们两人可以从头开始。请把话转告她。”
调查员都认为他是在装傻，但仔细审问过后，又发现似乎并非如此。
“他是真相信。他认为他力量是真实，真救很多信徒。所以案件发生时，他是真心实意地提出自首，因为他觉得自己确实杀人，于是佐代子他们决定利用他这种想法。如果教主自首，宣传效果必定更加显著，再说他们有恃无恐，认定不会被定罪。听看守说，石本在拘留所里
直在冥想，看上去不像是演出来。”
听草薙话，汤川露出沉痛表情，伸手推推眼镜。“也就是说，被宗教团体迷惑不只是信徒，教主受害更深。”
“没错。哦，对——”草薙从口袋里取出个信封，“这是姐姐托转交，说是给你谢礼，感谢你阻止她婆婆被苦爱会欺骗。”
，边进行操作。”
“是嘛，不过从你描述来看，她不像是个喜欢藏在幕后女人。”
“她可不这
想，她认为自己是制片人。”
草薙脑海里又浮现出佐代子脸。
“真是有意思。”那个世上少见恶毒女人恬不知耻地说，“那些人不管多怀疑，只要按开关就会立刻改变想法，轻易成为信徒。切都在们掌控之中。不用开口他们就会主动布施，还很感谢们。这让深深体会到，人可真是单纯啊。”
“不用这客气。里面是什票券吗？”
“好像是，她说是入场券。”
汤川打开信封，取出张门票，里面还附张便条。汤川看过后，眼镜后面双眼顿时瞪大。
“怎？”草薙问。
汤川把门票给草薙看。“全国占卜大会。”
她语气里没有丝毫悲伤，大概是料定自己不会以杀人罪遭到起诉。在杀害中上时，她可能也只是抱着游戏心态。
佐代子甚至连诈骗罪都不承认，坚持说使用微波只是种表演。“就像在教会弹管风琴、合唱圣歌样，这只是为振奋信徒情绪演出，有什不对？”她反唇相讥，表情里看不出任何负罪感。
“这女人真是厚颜无耻。教主大人情况如何呢？”汤川问，“他下子沦为诈骗犯。”
“在某种意义上，或许他才是最大受害人。”草薙说。
被带到审讯室石本看起来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诈骗团伙员，甚至对微波机器骗局也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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