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
只是想，要哥哥说出放弃，不知会是什
时候。”
“说过，从不放弃。”诚哉说着，迈开步子。
二人出
西出口，但只走出几步，就不得不止步。眼前
光景让冬树说不出话来。
道路消失。
以往被称为外堀大道宽阔马路完全塌陷，没处流雨水灌进去，形成
条泥浆河。
“是地震和反季节台风吗？没完没，究竟是怎回事啊？”
“不清楚。说不定是宇宙要毁灭们。”
“宇宙？太死时候，你也说这样话。”
“本来们就不该存在。对于时间、空间而言，们智慧是种障碍。”
“能这样说吗？时间和空间没有意志吧？”
最终，冬树和诚哉起在起居室迎来黎明。因为余震不时到来，每次都令人紧张，在其他房间里恐怕也难以安眠。
冬树见诚哉作外出准备，就问道：“你要去哪里？”
“看看周围情况。这里安全，但其他地方未必。”
“也去。”冬树站起来。
走出宅邸时，大门发出摩擦声，而且关不严。“开合不灵。”冬树嘀咕道。
“这下面是地铁银座线，”诚哉说道，“因此塌陷吧。地震力量真是恐怖！”
“这里之所以塌陷……”冬树好不容易发出声音。
诚哉似乎领会弟弟心思，点点头。“其他地方……不妨认为，通地铁地方全都
“当然。但假如时间或空间跟精神是连动，会怎样？当智慧存在于不可存在之处时，时间和空间就要动起来，把它消灭。也许有这条法则。”
“你是说真吗？”冬树注视着哥哥。
“当然。不这想，就难以想象有这般异常气象和地壳变动。但是，”诚哉回过头来，“不是要放弃。无论有什样法则，都要活下去，还要让大家也活下去。认为这个世界诞生生命是奇迹。本来这个宇宙只该由时间和空间支配，然而因为诞生生命，产生不可用数学式说明理智。这对于时间和空间而言是天大失算。既然这样，再次引发失算也是可能，也是可以期待，对吧？”
听着哥哥叙述，看着哥哥焕发热情脸，冬树苦笑。
“有什不对劲吗？”诚哉有些惊讶。
“地板倾斜成那样，门开合不好也不奇怪。问题在于其他建筑怎样。”
二人由宅邸来到官邸。由于是建在斜坡上，那里相当于官邸二楼。二人巡查官邸内部，走下楼梯。没有特别异常。
下到楼，走向西出口。途中，诚哉忽然止步，仰头看天。
“怎？”冬树问道。
“云移动得很快。”诚哉说道，“果然还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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