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
可能说出来？”小峰脸孔扭曲，
脚踢飞身边
椅子，“跟现在可不同。你是高层，是普通职员。要是说‘你自己打吧’，你
明日香站
起来，表情凶狠地盯着二人。“等下！你们在说什？在你们车旁边啊。这是怎回事？你们车撞人？撞好几个人？这说明什？也被撞？被你们撞死？”她双颊眼看着涨红，眼睛也开始充血，泪水盈眶，“不仅是，老爷爷老奶奶也都被你们车撞死？天哪，难以置信！”
“要骂就骂他！”户田松开小峰，“也被这小子害死！被这个笨蛋！”
小峰从椅子上栽下来。“好疼……”他嘟囔着站起来。看来是摔下来时候碰到，他唇上有点血迹。
“怎，这副表情？你还有牢骚吗？”户田瞪着他。
“就个人责任吗？”小峰眼珠上翻，回瞪他往日上司。
说法太奇怪，可没死啊。”她像念咒似说着。
户田站起来，走到小峰旁边，俯视着他。“小峰，你记得当时情况吗？”
直抱着脑袋小峰慢慢抬起头。“大致上……”
“哦。现在清楚地回想起来。你在打电话，只手开车，边通话，开得挺快。心里想着危险。到路口，你没看清信号灯。红灯亮着，你就冲过去。”
小峰目瞪口呆。“怎可能……”
“你什意思？是你在开车吧？是你驾车漫不经心，才造成这个后果，不对吗？”
“是你说打电话问路。想找地方停车，打电话问，你不让，说不能迟到。要是不打电话，驾车会分心吗？”
“不说自己无能，要推卸责任吗？即使打电话开车，般人都开得好好。”
“要像你说，道路交通法就不必禁止吧？原先就该你打电话。是你事情嘛。你弄错约定时间，上班时间去理发，所以出门晚。你为什非要让打解释电话不可？明明有法律禁止开车打电话，你无视法律，为什要代替你道歉？真可笑！”
“既然这样，你当时说出来就行嘛。”
“没错。亲眼所见，你确闯红灯。正因为这样，货车从旁边撞过来。你不记得人家按喇叭？”
小峰表情迷茫，大概在回想当时情景。不久，他大概想起什，大为吃惊。
“怎样，想起来？就要被货车撞上时猛打方向盘。”户田恨恨不已地说道。
小峰手捂嘴角，眼睛眨动。“说起来，有这种感觉……”
“简直像在说别人事！”户田揪住小峰衣领，“你驾车头冲上人行道，撞倒好几个人，最后撞在墙上。撞墙之前情景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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